作为一个相当大胆的捕手,御幸没有给丹波前辈心理准备的时间,而是一上场的第一球就要求了指叉球,虽然诧异于御幸的大胆,但是丹波前辈还是按照暗号投了出去。
那一球飞速的向本垒飞去,打者看到球路后略微有些惊喜,
‘来了,直球....’
但是挥棒的感觉却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那一球在他的球棒前突然下降,落入御幸的手套当中。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丹波前辈的表情却很平淡,仿佛如同平常的一球一样。
接到这一球的御幸也轻笑了一下,
‘轨迹和直球一样,却有伸卡球的味道,会在打者面前突然下坠,说实话,在没接过之前,我还真没想到你这球这么厉害啊,丹波前辈,这就是三年级投捕组的成果吗?真是惊人。’
“喂喂,没听说他会指叉球啊。”
“而且球速也很快。”
观赛的稻实成员们就如同青道方看到成宫鸣投出变速球一样吃惊,连蹲在一旁打酱油的成宫鸣也不由得感兴趣起来。一直认为丹波前辈是个强者的原田前辈说道,
“我就说过千万不能够大意吧,只要是认真以甲子园为目标的人,每个人都是拼死拼活的努力,要是小看对手,到时候被吃干抹净的人就是我们了。”
听到这些话,成宫鸣的眼神变得坚定凶狠了起来,大大咧咧的傲娇型的投手成宫鸣,此时展现出来了东京No.1投手的气势。
在丹波前辈的新球种的加持下,这一局结束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也更加的干净利落。
指叉球只出现在了开始第一次,后续的打者再次因为新球种的出现而慌乱了阵脚,不知道盯哪个球合适。
这一局,丹波前辈成功的树立起了信心,御幸也非常的开心,
‘不管是角度还是球速都是最棒的一球,这么一来,后半场比赛我就更容易配球了,丹波前辈。’
在休息区观赛的荣纯和降谷也不由的心生触动,原本就很想投球的两人内心痒痒的不行。
荣纯从裤子里的口袋掏了掏,拿出一个棒球,虽然不能投球,但是摸着球解解馋也是很好啊。
“表现得不错啊,丹波,和御幸的默契也越来越好了。”
“之前训练的时候就有感觉了,丹波他为夏季大赛把状态调整的很好。”
‘想必御幸很吃惊吧,丹波指叉球的熟练度可是相当的高的。当时我接球的时候可是被吓了一跳呢。这一种球只要利用好了,就能给丹波开辟道路。’
虽然夸赞的声音有很多,但是也有人有些担心,就像熟知丹波情况的高岛礼副部长一样。
‘到目前为止的确是很顺利,不过丹波同学最大的弱点就是只要一被安打就会兵败如山倒。问题是他能不能克服这一点呢。’
到第六局结束,青道以12--0领先,只要压制好剩下的一局,青道就可以提前结束比赛。
七局上半,青道开始了最后的进攻。
“御幸,接下来的比赛,请你配球时以指叉球为主。”
“哎?”
御幸有些惊讶,这和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同,御幸环顾了一下操场,看了一眼还在苦苦支撑修北高中,
“你刚刚那一球的效果已经很好了,现在稻实的人都在场边,不要在他们面前投的太多比较好吧。”
‘后半你的球威会下降,我实在不希望你投太多需要握力的指叉球。’
“指叉球只是用来引诱打者的,我认为以直球跟曲球为主的配球方式是比较理想的。”
御幸冷静的阐述了观点,但是有些话还是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丹波前辈拿毛巾擦了擦汗,坚持到,
“不,我要以指叉球为中心。能在比赛中测试的机会已经所剩不多了。”
被丹波前辈的强势搞得有些楞的御幸不知道说什么好,青道方的气氛也有些尴尬了起来,
‘喂,我还以为渐入佳境啊,看来那两人还是合不来嘛。’
“丹波.....”
一直坐在前面的休息椅上的片冈监督突然开口了,就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荣纯突然插了话进来,
“哎~~,以指叉球为主,在实战里训练不是很好吗?”
突然出声的荣纯吓了大家一跳,站在他身旁的仓持前辈赶紧阻止他,
“泽村,闭嘴....”
“什么啊,我说的是实话啊,话说丹波前辈明明是王牌不是吗?作为队伍的核心,大家是不是对丹波前辈有些保护过度了。”
没有理会仓持前辈善意的提醒,荣纯还是继续说道,确切说他想说这些话很久了,
“明明把最重要的一号交给了丹波前辈,但是从监督到队友我却没感觉到有几个人真正的认同丹波前辈的,总是感觉丹波前辈一被安打就会彻底垮掉,像一个易碎的琉璃一样。对于你们来说丹波前辈到底是作为王牌存在的,还是说只是一个临时的代替品。”
荣纯辛辣的语言戳破青道队伍表明的平静,作为一个三年都没能在正式比赛上赢过一场的前王牌,荣纯很清楚什么才是王牌。
即使他很弱,他的队伍很弱,但是却依旧相信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