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把皂角树移入空间后,盛玉萱忍不住微微挑眉,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宛若流光潋滟。
又摘了一会儿皂角,盛玉萱见差不多了,这才提着背篓往回走。
盛震和盛玉蓉带来的背篓里也装满了橡子,两人抬起头,这时才发现四周只剩下他们自己,顿时急了起来。
“哥……”
盛玉蓉想起荒山的那些恐怖传说,心底霎时涌出一股难以言状的恐惧和担忧来,大姐他们该不会是……
“别怕!”
盛震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两人不禁心中惴惴,谁知入眼却是一抹熟悉的身影。
“大姐!”
盛震暗暗松了一口气,盛玉蓉却是红着眼睛扑进了她怀里。
“怎么了?”
盛玉萱微微一怔,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阿霆和阿夏他们呢?”
“我和玉蓉只顾着捡橡子,一抬头就发现你们都不见了……”
盛震眼底涌出一丝担忧,语气中也含了几分内疚。
他不应该只顾着捡橡子,应该多看顾着点弟弟妹妹的,现在可好,他连盛霆和阿夏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要是阿霆出了什么事……
盛震的心揪成一团,后面的事连想都不敢想。
“别担心,阿霆他那么喜欢阿夏,一直都围着他转,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所以他们两个肯定在一块儿,有阿夏在,阿霆不会有事的。”
盛玉萱轻声劝慰道,同时也拿这话来安慰自己,可是心里却依然涌出一股焦灼不安来。
然而她话音刚落,很快便有一道稚嫩的童音远远传来:“姐姐——”
只见盛霆一手拎着一只山鸡,迈着小短腿欢快的朝他们跑过来,而他身后的阿夏肩上则扛着一只庞然大物。
“大姐,这些都是阿夏哥哥捉到的,阿夏哥哥可厉害了!”
盛霆跑到盛玉萱跟前,一张小脸蛋红彤彤的,两只眼睛却闪闪发亮,眼中尽是崇拜之色。
“阿夏哥哥还捉到了一只活山羊,哥哥说我们可以养起来,这样妹妹就有奶喝了。”
盛玉萱眼底闪过惊讶之色,暗道莫非他们捉了一只刚下崽的母山羊?
这时阿夏已经走到近前,他把肩上绑住四蹄的母山羊放下来,又从腰间解下来两只用草绳绑在一块的兔子。
“刚才看到这些猎物,忍不住一时手痒,你们要是喜欢,我以后可以上山打猎,吃不了也能拿去卖些钱。”
阿夏抬眸和盛玉萱对视,那眼神仿佛在说:看,我说了不会白吃白喝的,这些猎物统统拿去!
方才远远的看不真切,现在盛玉萱是彻底被惊到了。
这山脚下也住着猎户,听说每天也不过能打到两三只野兔山鸡的,偶尔运气好才能打到大一些的猎物。
可是阿夏这一出手,就打到两只山鸡两只野兔不说,竟然还活捉到了一头母山羊,这也太厉害了吧?
而且人家还已经收获了一枚骨灰级的小迷弟。
“姐姐,阿夏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盛玉萱伸手捏了捏盛霆的小脸,抽了抽嘴角道:“厉害,太厉害了!”
说完,忍不住抬眸瞥了阿夏一眼,恰好阿夏这时也朝她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时间似有莫名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几人见背篓里都捡满了橡子,收拾了一下后,便下山回家了。
盛震看到盛玉萱的背篓里装的都是豆荚一样的东西,立刻就认出来那是一种叫豆荚树上结出来的,村里人一般都砍了这种树去做家具。
“大姐,你摘这么多豆荚树上的豆荚做什么?这东西不能吃也没用的,村里人用这种树打家具还容易开裂……”
盛玉萱见盛震把皂角树称作豆荚树,不禁神秘兮兮的笑道:“我摘它自有用处,回头等姐姐把东西成功弄出来了,再告诉你们!”
一旁的阿夏闻言,不由得多看了盛玉萱的背篓几眼,目光幽深如水。
似乎她脑子里总有奇思妙想,让人意外之余,又格外惊艳。
姐弟几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回到了村子里。
谁知还没走到家门口,便远远的看到一个青衫少年等在那里。
青衫少年听到说笑声,不禁扭头看过去,紧接着脸上便露出了欣喜之色:“玉萱,你们回来了!”
盛玉萱微微一愣,在脑海里把原主的记忆搜索了一遍,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青衫少年名叫钱敬文,今年十五岁,是钱里正的孙子,一直在镇上的红叶书院念书,平时吃住全在书院,每个月只有休沐的时候,才能够回家。
钱敬文对原主很好,送她糕点饭菜,教她读书认字,但凡有他在,她在盛婆子手里的日子就没那么难过了。
而且原主对他除了感激之外,隐隐的还有少女情窦初开的青涩情愫。
再看这钱敬文看到她的模样,盛玉萱心里立刻明白了八九分。
这两人恐怕是青梅竹马,互生情意。
只可惜,盛玉萱毕竟不是原主,她可以代替原主照顾弟弟妹妹,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