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贞娘将隔间的门给关上,这才道:“大丫,要是你二叔说服不了你爹,你怎么办?”
一提这个,大丫眼泪立马下来了。
贞娘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要是换成她是大丫,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现在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更多的,像他们这种百姓,能选择的余地非常少,她与赵护是打小一起长大的表兄妹。
赵护在读书一事上,还向他们家里借了不少钱。
可即便如此,赵护在被推荐到县里的私塾读书后,做为舅妈的赵老太几次三番明里暗里的暗示让他们家主动退了这门亲事。
若不是她娘强势,厉色道:“你当时借钱读书时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今儿便把话摞下来,若你觉得自己儿子成才了,觉得我们家姑娘配不上你们家,大可以来退亲,但我也告诉你,退亲一事我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这年头人品若是不好,就算是生员,督学或者先生,都可以叫你除名。
赵老太向来知道这个小姑子泼辣,为了儿子的前程,愣是捏着鼻子认下了这事。
贞娘觉得,若要说服大嫂死了这份心思,拿她娘当时怼赵老太的话也同样适用,可这事不管她和赵护都不好出面。
她也不好背地里教唆侄女,伸手将帕子递给大丫,让她擦擦泪,柔声道:“我记得你花绣得不错,你二叔前几日给我说了一个绣法,我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你若有时间我教教你们两姐妹,咱们三人一道绣点大东西,到时候能多拿些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