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酒实在想不明白,陆执野公开自己是他的女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只是单纯的为了宣誓主权吗?
不,他肯定还有其他目的!
“酒酒。”男人温润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苏倾酒回过神,陆执野就把一小块慕斯蛋糕,喂进她嘴里。
“唔!”
还没等苏倾酒反应过来,慕斯蛋糕就已经在口腔里化开了浓郁的奶香味。
男人伸出手,大拇指摩挲过她的唇角,将她唇边的一抹奶油拭去。
程三正要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递给陆执野,却见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已经舔去拇指上的奶油。
苏倾酒瞧着他这副色气十足的样子,脸颊上燃起一阵燥热。
程三手腕一转,把纸巾收了回去,同时也把脸撇开了。
九爷啊九爷,吃蛋糕就吃蛋糕,撒什么狗粮啊!
*
陆南樱与许星语,远远望着苏倾酒与陆执野。
许星语很快整理好了情绪,把心中的那抹痛隐藏了起来。
她感叹了一声:“我一直以为,九爷不会爱上任何人,包括我。
像他这样尊贵强大的男人,16岁被陆家丢去国外,一路厮杀,20岁就掌控了数百家企业,即便双腿残疾,也从未有任何一方势力,能够撼动他的位置。
他的心,无坚不摧,比钢铁还硬,根本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可以存放一个女人。”
说到这,许星语笑了一声:
“当然啦,南樱,你是九爷心里头,仅存的那一份柔软。”
在感慨了这一句后,许星语的笑容又收敛了,她望向陆执野的眼神里,多了一分苍凉:
“即使我要和九爷谈婚论嫁了,我也从未奢望过,他会爱我,因为,他根本没有爱。
可是,现在这个场景,又让我陷入怀疑。
这个苏倾酒,不是江城苏家的千金了,那她的父母又是什么身份?”
许星语问着陆南樱。
“倾酒小姐的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一家事业单位的电工,母亲只有小学文化,原来是纺织厂女工,现在退休了,每天就和左邻右舍一起打牌。”
陆南樱的话让许星语皱了眉头,她甚至感到难以置信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
“九爷究竟是为什么,把这样出生的女人带在身边?”
“星语姐,有些话我不好说。”
陆南樱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你也知道,执哥哥他是个正常男人,他……”
有些话,陆南樱不好意思说出来,站在她身旁的薄慕望就脱口而出:
“那个苏倾酒,不过就是九爷解决需求的情人而已,难道许小姐觉得,就凭苏倾酒低贱的身份,她能从九爷那里得到什么名分?
九爷刚才也说了,苏倾酒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女人罢了,一个靠出卖身体抱大腿的女人,难道,她还想成为九爷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薄慕望的语气里,嘲讽意味十足。
薄家老管家抓着薄慕望的胳膊,低声劝他:
“小少爷,你少说几句吧!九爷的女人,九爷肯定会护着的!她都被九爷带到宴会上,介绍黑全场京城豪门了,这个女人于九爷而言,肯定非同一般。”
老管家的话,让陆南樱和许星语都皱了眉,只有薄慕望一副吊儿郎当,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他似乎根本没在听老管家说话,而是拿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
把信息发出后,薄慕望一边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把老管家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推开。
“张伯,你不用管我了,我心里有数!”
然而,薄慕望在心里想的是,他绝对要给陆南樱出一口恶气!
苏倾酒,别以为傍上了陆九爷,她就能伤害陆南樱,即便陆九爷会责罚于他,薄慕望也愿意为了陆南樱,抛头颅洒热血!
*
苏倾酒和陆执野在餐饮区用餐,即使在场有很多人对苏倾酒充满好奇,想和苏倾酒说上两句。
可九爷在场,他们又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只能远远的站在一旁,时不时的往苏倾酒身上瞟。
直到陆执野示意程三,叫来几位豪门大佬谈工作上的事,
那几位豪门大佬恭敬的,在和陆执野说话的时候,其他人才大胆的走上去和苏倾酒打招呼。
苏倾酒被这些人围住,有人就想试探她一下,有个人装作自己常年生活在国外,不会华语,就和苏倾酒说起英语。
苏倾酒可是在Y国留学过的,纯正的伦敦英音,比那位故意试探她的留美千金,悦耳高雅多了。
那位海归留美千金,和苏倾酒说着话,渐渐的,她的脸就秀红起来。
苏倾酒的发音优雅贵气,悦耳动听,而那位海归千金说美式英语,在苏倾酒的对比下,像个没有涵养的暴发户。
还有人在苏倾酒面前秀了几句法语,都被苏倾酒优雅利落的接上了。
他们又和苏倾酒聊起金融,拍卖,制造业等等话题,苏倾酒信手拈来,款款而谈。
“九爷的女人,这水平,了得了!”
有人和苏倾酒说了话后,就聚到一旁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