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九爷能放了我,我已经够倒霉了,养了我17年的父母不是亲生的,跟我有血缘关系的那对夫妇又奇葩的很。
我做陆展言未婚妻的时候,大豪门的规矩,教条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陆家我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苏倾酒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在下降,神色冷峻的男人问她:
“如果,我偏不放过你呢?”
苏倾酒喉咙一哽,手臂上的寒毛立了起来,“陆九爷,你别这样,这世上女人那么多……”
“然而只有你是独一无二的。”
男人慢条斯理的说到,可他的声音却凝结成了薄薄的一层寒冰,“我选择你,因为你是苏倾酒,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摘下来给你。
你想从我身边逃走,我就只能打断你的腿!”
“这就是你对我的喜欢?”苏倾酒笑出了声。
男人靠近她,强势道:“对,这就是我对你的喜欢。”
他将生日蛋糕捧到苏倾酒面前,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润柔和:“酒酒,吹蜡烛吧。”
“呸!”
这一声呸,烛火晃动却没有被吹灭。
陆执野脸上的神色未变。
“抱歉,我忘了,先让你许个愿。”
“我许愿能离开你,摆脱你,今生今世,我们之间毫无瓜葛!”
苏倾酒喊出声。
男人听到她的话,又将蛋糕放在一旁,蜡烛还没吹灭,她的愿望就没有真正许下。
“酒酒,你的生日愿望,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苏倾酒黑白分明的杏仁双瞳里,出现裂痕。
他如神明高高在上,连她许下的愿望都能直接打回来。
这就是这个男人对她所谓的喜欢吗?
“陆九爷,你对我的喜欢,看重,让我觉得好恶心。”
在身体的某处,一直以来都忽视的那一块地方,突然塌陷下去,使得男人幽暗的双瞳里染上了浓墨色的阴影。
这让陆执野想到了六年前,他与苏倾酒共处在狭窄牢笼里的时光,那些暧昧、旖旎,夹杂着汗水与猫一样哑叫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闪现而过。
如果没有六年前的那一次,他与苏倾酒之间就不会有纠葛。
“阿执,阿执别丢下我。”
“酒酒,我带你出去。”
“酒酒,别回头,一直往前跑,你就能自由了。”
她奔向光明,而他永远被埋在了黑暗里,动弹不得。
“我让你感到恶心了?”陆执野在问她,男人的声音,如低沉的大提琴,清朗,磁性。
他用手指挑起蛋糕上的鲜奶油,摸在苏倾酒脸上。
双唇几乎抿成一条线的苏倾酒把脸撇开,男人指尖的奶油,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抹过一道痕迹。
“别碰我!”
“尝尝看。”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
“不要!”
“尝尝,这是用你最喜欢的那家甜品店的鲜奶油调配秘方……”
苏倾酒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她瞪着他,凌乱的刘海下方,露出的那双眼睛,像一头凶神恶煞的小兽。
直到下颚发酸,直到喉咙里尝到了腥甜的血腥味,苏倾酒才松开口。
烛火跳跃,光影晃动,苏倾酒的嘴唇像是染上鲜艳的口脂,格外诱人。
“把我绑着,不断的强迫我,这算什么?”苏倾酒哑着嗓子质问他。
男人睨着她的瞳仁扩大,“苏倾酒,你可能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陆执野抬起头,在被苏倾酒咬伤的地方,舔了舔。破皮的伤口并不深,但溢出血的伤口上,烙印下了深红的牙印。
他又挑起蛋糕上的鲜奶油,强迫苏倾酒吃下,对方扭头反抗,鲜奶油被抹到她的下颚,鼻尖上。
给她吃,她不吃,那就用另一种方式喂她了。
男人的薄唇拭去苏倾酒脸上的鲜奶油,趁着那些鲜奶油还未融化,送进她的嘴里。
就这么反复几次,让她吃到了特地为她准备的生日蛋糕。
“鲜奶油的味道,是不是和你喜欢的一样?”
“陆九爷,你别这样……”
苏倾酒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
他又喂给她带着鲜奶油的蛋糕,丝丝甜意在苏倾酒的唇中融化,可进入喉咙里,却莫名的变苦了。
“陆九爷……够了……可以了!”
被喂了蛋糕后,她又被喂了红酒,她这人酒量本来就不好,才被喂几口红酒,人就晕乎乎的。
“阿执,阿执我的脚好疼……腿麻了,伤口好像又流血了。”
她的声音带着湿润的潮意,可怜兮兮的。
陆执野到底怜惜她,她说脚疼,男人就替她把一边脚踝上的绳索裂开。
“好疼,帮我揉揉。”
她低低呜呜的哀求,男人握住她的一只脚,轻揉被绳索嘞出红痕的地方。
苏倾酒望着低头给她揉脚的男人,水光潋滟的眸子里,一抹锋寒划过!
那只被陆执野揉的舒服的脚,就往男人的脸上狠狠踹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