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被背刺,范家反手举报了他。
充足的证据,还加上了言抱月这个亲生儿子的证言,他的各项犯罪事实无可辩驳。他在被羁押前曾冲上范家门来讨要说法,这种时候顾不上礼数,双方早就鱼死网破。
范思齐不在。言垚只等来了一个清俊的少年。
“你们就不怕我举报范家收受我的贿赂吗?!”
言抱月非常有礼数,将当初签订的合同复印件一页页翻给对方看。
“你情我愿的事情,哪里算贿赂呢。”
“滚吧。”他起身,仪态端方,让管家送客。
言抱月回到厨房,重新开始捣鼓新款的小甜品。此刻家里四个人就剩他一个在别墅待着,叔叔阿姨照常忙工作,范绵——他今天去学校了。
范绵今年八岁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虽然仍是战五渣,但好歹不会像三岁半时期那样十天里五天遭罪,吹个凉风就感冒。
现在他要吹二十分钟凉风才会感冒。
范思齐和钟晴在两年前就给他办理了私立贵族小学的入学手续。可惜即使环境再好,小孩子聚在一块,哪里都喧闹,而且也不懂事,不会像范绵熟悉的大人们那样处处迁就照顾他。
范绵喜静,而且在开放环境里,他特殊的体质使得周围的一切都危机四伏。更多时候,他会在家里跟着请来的家教学习,很少去学校,只挂个名。
虽然他不学也没事啦,直接跳级到初三应该也是没问题的。不过真这么做感觉会有很可怕的后果……
言垚来家里这天,范绵刚好去学校考试了。有保镖陪同,言抱月没有太担心对方的安全,全心全意研究小蛋糕的做法,等绵绵回来品尝。
客厅传来了声音。有人正急匆匆往过跑。是啊,他已经可以短暂地跑小段距离了,真好。
言抱月回身,那只长高了许多的小崽崽就亮着眼睛和他打招呼。
“抱月,我回来啦!”
彼时彼刻,正如此时此刻。
灼热的盛夏里,他推开了饭店包厢的木门。
“抱月,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