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姑姑:“他是个特别好的人,姑姑,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了。”
谢丽满脸纠结:“我知道你很早就说过了……”
谢安屿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姑姑,您说什么?”
谢丽神色凝重地着他,不打算拐弯抹角了:“他……是不是同性恋?”
谢安屿不知道他姑姑是怎么发现的,不管怎样,她已经知道了,而他又觉得这不是什么需缄之于口的秘密,他嗯了声:“是。”
谢丽压着一口气:“你知道他是同性恋还跟他住在一起……什么原因?”
她很怕到谢安屿说那个答,但她又不得不问。
“他是同性恋,我就不能跟他住在一起了吗?”
谢丽皱了皱眉:“安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歧视同性恋……”
谢安屿说:“您只是有偏见。”
谢丽站了起来,语气有急了:“我是担心你!”
“担心什么,担心他这个同性恋对我有企图吗?”谢安屿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谢丽说话,字字句句带着软刺。
谢丽的都在抖。
“他对我有企图,我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谢安屿着碗里的菜说。
谢丽难以置信地着他:“你……”
“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谢丽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屁股坐了下来,嗓音都变哑了:“你多大?他多大?他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站在谢丽的角度,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谢安屿在她眼里说到底还是个孩子,在她来,谢安屿忽然跟个男人在一起,大概率是跟同性恋在一起住久了,潜移默化被影响了,图个鲜,一时糊涂。
她不了解余风,自然以一个长辈的心态来揣测他的意图,她对谢安屿的关心酿成了这种偏见。
谢安屿理解谢丽的顾虑,但他觉得这些顾虑是建立在中伤余风的基础上的,他其实有生气,但对谢丽说不那些难的话,他只能告诉谢丽:“是我他跟我交往的,是我喜欢他,我很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
谢丽脸色发白,已经说不话来了。
谢安屿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姑姑,你以后别在我面前那么说他了,我不喜欢。”
“你也别那么他。”谢安屿又说,“我不是小孩子,有判断能力,他很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谢安屿沉默地吃完了这顿饭,谢丽之后也没再说任话,还能说什么呢,谢安屿都话说到这份上了,谢丽不是不讲理的人,她是稍微强势一,刚才都可能跟谢安屿吵起来了。
吵不起来,谢安屿说的每个字都平静又充满力量。
余风跟高中的老同学吃完饭就KTV唱歌了,他本来不,但大家都,就他一个人不也挺扫兴的,加上周祎在微信上猛戳他,让他不许吃完饭就跑,他就跟着一块了。
组织聚餐的是以前他们班最富的富二代,富二代高没读完就外留学了,如今继承家里的公司晋升成了富一代,有钱有权,聚餐唱歌的费用一人包下,不让大家款。
这次聚会来了大概班里分之二的人,这里面大多数都结婚了,单着的也不少,富一代清单身狗人数,按人叫了几个陪酒小姐,也没跟大伙儿说,一排靓妞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周祎人都傻了,转问他:“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你们这些单身不找个妞陪着,不无聊啊?”
富一代叫李修,名利场待惯了,平时就游走在各种应酬场合,唱歌喝酒叫妞是常规操作,连见老同学都下意识搞起了这一套。
“疯了吧你?”周祎着他,“我们可都是良民。”
李修嗤笑一声:“差忘了你是人民教师。土狗,陪喝酒又不是陪上床,人家正经陪聊的,又不是坐台的。”
他了余风:“哎,不是我说,你长这么张脸,怎么到现在还没找个对象啊,你不是弯的吧?”
余风抿了口酒,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我是弯的?”
李修眼皮一跳:“什么……?你他妈是弯的啊?!”
初余风被传同性恋的事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他以为班里同学都知道。
“哦,”余风起来了,“那个时候你已经了。”
“……你来。”李修招呼了一下服务生,“换个小帅哥过来。”
说话间余风的机震了起来,他拿起机走了,走到安静的角落接了电话。
谢安屿低哑的少年音从电话那传来:“哥,你结束了么?什么时候来?”
“还一会儿,陪他们在KTV坐会儿。”
余风刚才在饭局上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