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边买了一套小公寓,离我和大哥那边不远,可夜深人静的,为了避免意外发生,
我还是坚持去送她。
车子在她公寓楼下面停稳,她正要解开安全带下车,我还是没忍住,故作不经意的问:“你独自一人跑国外来了,宁无双呢?”
小静身子一僵,好半响,才说:“我和她闹翻了。我们的友情彻底完了。”
我心中微惊。
为了避免被她看出什么,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脑海中不自觉响起郁少思曾和我说过的话:女人的友谊,是最不堪一击的。
如今,我深有体会。
…
公司逐渐步入正轨,郁少思有经商经验,大哥对这个城市熟悉,在大哥和郁少思的帮助下,公司起色很好,很快的,我们成功争取到了一笔大合同,我挣到了第一桶金。
同年九月二十一那天,我提前下了班,去了趟蛋糕店,买了个蛋糕提回公寓。
大哥不解的看着我手中的蛋糕,“阿瑾,我记得你的生日是在冬天。”
我没有解释。
饭后,把蛋糕摆放在桌面,点燃二十四根蜡烛,将整个蛋糕插得满满当当的。
随后撕开纸盘子的包装,取出纸盘子,一个递到大哥面前,一个放在我左手边的方向,最后一个放在我自己面前。
大哥挑着眉头看着我,大概是看出了什么,倒也没有说什么。
我真的不贪心,我的愿望,是在有生之年,将自己和大哥从泥淖里面拉出来,然后有一天,能和大哥还有无双一起同桌吃顿饭。
左边坐着我爱的女人,右边是我最敬爱的大哥。
仅此而已。
…
同年圣诞节,我和大哥还有小静,兄妹三人在大哥的公寓里,准备度过一个属于我们兄妹几人的圣诞节,门铃声突然被人按响。
两个意料之外的人出现在门口。
是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看见父亲欣慰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郁少思的关系,父亲是知道的,想必他也猜得出,我在美国究竟做了些什么。
既然母亲来了,我便将晚饭交给她俩做。
小静看了看我们,也识相的溜进厨房去帮忙。
这似乎,是我们一家五口人,真正意义上,只有我们五个,聚在一起。
我和父亲还有大哥,去了先前大哥戒毒的那个房间。
在大哥成功戒毒后,里面已经空置了,摄像头之类的东西也被我和大哥清得一干二净,在里面说话十分安全。
我们走到沙发坐下,父亲直言不讳的问我:“你在这边把生意做起来了,还打算回国吗?”
我如实回答他,“等入了春,我便把手头上的股份卖掉,回国重新来过。”
这是我和大哥商量出来的结果。
在美国前程固然更好,但始终不是自己的故国。
父亲转头看向大哥,“那么,戌禾你呢?”
大哥耸了耸肩,“留在这里继续读研。”
因为前些年他的颓废,学业落下了很多,大哥现在最需要做的,是完成学业。
况且,如果大哥和我一起回国,一定会引起老爷子的不满。
毕竟老爷子他,本就不乐意看到我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好。
父亲又问我,“回A市吗?”
“是。”
“徐老首长上个月病逝,若言家想要回A市,光凭冯家拦不住。等你在A市事业起来后,你有没有打算,把言家接回A市?”
我有些意外徐老首长竟然去世了,我看着父亲,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爸,我不想让言家回A市。”
老爷子潜伏不动,是因为他几乎是被驱逐出A市的,一旦让他光明正大的回去,他定然不会再隐藏他的野心。
到时候,我和大哥想要脱离他,就更难了。
更甚至,他或许还会卸磨杀驴!
悄无声息的了结我。
可我回A市,势在必行。
我只能在东山再起的情况下,想办法压住言家,不让言家回来!
父亲点了点头,沉声提点了我一句,“言家旧宅那边的那块地,已经政府收回去了。”
我了然。
吃完饭后,父亲和母亲要离开公寓回酒店,顺带送小静回去,我和大哥便没有出门。
送他们到门口,母亲走了几步,突然回过身,面色复杂的和我说:“你大哥还有学业没完成就算了,可今年你已经二十八岁了,事业固然重要,但别忘了找个过得去的姑娘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