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兴哈哈一笑,同样并不在意。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啤酒,三人拿着酒瓶子互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林兄,有没有兴趣到我那去发展?”陈兴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有酒喝就行,但是你也得说说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林诗远说道。 “说不清楚,要不直接过去逛逛,秋田还没去过兰花镇,认个路也好,我们坐着浮空艇喝喝酒,很快就到了。”陈兴提议道。 刚过完丰收节,两人正好无事,欣然同意。 于是陈兴叫来浮空艇,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往北面飞去。 这个林诗远倒也是个妙人,放浪形骸,无拘无束,学识丰厚,说话又风趣。陈兴虽然身份不同往日,但本质上还是个底层出身的小人物,没太多贵族的讲究。两人没多久就熟络了,无话不说。 秋田酒量不行,喝道半夜就呼呼大睡。 陈兴和林诗远两人对饮,从夜晚聊到白天,从天下大势聊到人生感悟,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直 到第二天中午,两人才东倒西歪地睡去。 几天后,浮空艇回到兰花镇。陈兴带着两人四处参观,从兰花镇到丧尸乐园再到正在装修的密室求生,陈兴又带他们见了美人镇的安比西镇长和烤鸭镇的伯特镇长。 从下浮空艇开始,林诗远一扫颓废,像换了个人似的,眼睛深邃明亮,谈吐风雅,彬彬有礼,透着一股睿智从容的气息。 安比西镇长和伯特镇长都赞不绝口,说陈兴身边藏龙卧虎,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 看了一圈下来,陈兴朝林诗远问道,“眼下的状况就这样了,不知林兄有什么建议?” “陈大人问的是哪方面的建议,是出去争天下的建议,还是留守发展的建议?”林诗远缓缓说道,“如果是出去争天下,那么我们可以投靠谁,又打算投靠谁?如果留守发展,是一直留守的发展,还是伺机而动的发展?” “说实话,我暂时没有争天下的打算。现在局势不明朗,我这点儿家当,出去就是做炮灰。”陈兴坦白地说道。 “嗯,是个聪明的决策。”林诗远点头表示认同。 “怎么样,有兴趣的话留下来一起发展。”陈兴邀请道。光凭对方诗话会这一手,放到哪里都是个人才。 “我这人不讲究,去哪都行,不过你这里没有卫星网络,很不方便。”林诗远说道。没有网络,他就无法和贵族寡妇们聊天作诗,风花雪月。 “你可以暂时住在龙石镇,离这里一千多公里。”陈兴说道。 “干嘛不弄个卫星信号接收站?”秋田插嘴道。 “好像不太符合条件啊。”陈兴说道。 “你可以弄个小型接收站,然后以科学观测站的名义向佛永琪大学者申请连入网络。作为值日大学者的门生,这点儿特权还是有的。不过用的人不能太多,不然会引起矛盾。”秋田说道。 “还能这样!”陈兴喜出望外。目前兰花镇的最大问题就是没有网络信号,什么事情都要去龙石镇解决。 “我写个材料清单,你派人买回来,我先跟你建起来,回去再找佛永琪大学者申请开通。”秋田反复强调,连入的子端越少越好。 “行!”陈兴高兴地说道。果然是白塔学院的高材生,一下子就解决了困扰多时的问题。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陈兴都在忙建设信号站的事情,然后和林诗远聊聊未来的发展。 而就在信号开通的那一天,龙涎河对岸就传来了惊天消息。 就在昨天凌晨,冰蓝城的统治者,马兰二十二世与世长辞! 即便身处王国边缘,陈兴也感受到了风起云涌,天地变幻。 红国是世界第一大强国,国王驾崩。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龙涎河的大洗牌,终于拉开了序幕。 未来的数年之中,龙涎河都会处于战火之中。大批土地易主,皇宫血流成河,曾经高高在上的被驱赶下台,猪狗不如,曾经卑微低贱的手握重权,叱咤风云。 这是最差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因为所有人都可以喊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