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脸,双手缠着绷带的人?”陈兴问道。 狗王搓了搓手指,没有回答。 “你上个月的税,好像算错了。”陈兴说道。 “啊……”狗王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萎了,就像一只斗败的老狗,垂头丧气地说道,“见过。” “快说说情况。”陈兴顿时面露惊喜,催促道。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我刚吃完饭,正准备睡个午觉,就有个人推着机车来了,说让我检查一下油路。衣着就和你说的差不多,高高瘦瘦的,声音有些沙哑,不是本地口音。机车是牧野重工的开拓者,灰色漆涂,颜色比较少见。”狗王一五一十地说道。 “灰色的开拓者……”陈兴沉吟道,忽然记起,刚才出枪械店的时候,对面的咖啡店门口,就停着一辆灰色的机车。 他迅速出了店子,往回走了一段。果然,咖啡店的门口停着一辆灰色的开拓者! 陈兴差点骂了出来,杀完人卖完脏还不赶紧跑,居然有闲情雅致在这喝咖啡,这人的心得有多大啊。若不是亡命之徒,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