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诧异了。
“这……这是袁朵朵家吗?她……她把房子卖了?”
麦维民本能的反应并不是袁朵朵搞男人了,而是这房子易主了。
“你谁啊?一大清晨的按门铃,有没有公德心呢!”
一开口,白默就是兴师问罪的口气。如果‘小吉’带上,他早就放狗咬人了。
白默不认识麦维民;麦维民当然也不会认识白默。
“我,我是袁朵朵的……男朋友。”
麦维民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介绍着自己。
“什……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袁朵朵的男朋友?呵,呵呵……”
白默冷笑两声,便开始了他的满口讥讽与嘲笑,“你说你长得一副歪瓜裂枣样儿也就算了,而且还是个皱了皮、烂了心的老歪瓜老裂枣!”
“你……你骂什么人呢?”
麦维民被骂得老脸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的。
袁朵朵刚刚出电梯,便听到了麦维民的声音。正想加快步伐把麦维民赶走时,却被白默的声音给乐到了。
“我说歪瓜大叔,你是人老心不老啊,竟然还想占袁朵朵那个傻不甜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