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放手让我们母子自己去寻找平静安宁的生活?”
“行了封行朗!我实在懒得跟你多说什么!你爱当阶下囚,那是你自己的事。”
即便都已经决定跟这个男人一刀两断了,可雪落还是无法平息下自己的内心。
“放手!再不松手,我喊人了!”
雪落用力的挣扎着,带起封行朗手腕的手铐撞击的铁栅栏上吭啷作响。
可封行朗却顺势将雪落的身体往前一带,一下子环上了她的腰:从针织衫的下摆探进,摊开大掌覆盖上她的腹处。
“还疼吗?”
男人的手掌覆盖之处,在半个多月前还孕育着他跟她共同的小生命。
只可惜,他跟女人都没能盼到小东西的出生,就悄然无息的夭折了!
“当然疼!”
雪落冷生生的作答了男人,“疼点儿才好!才会让我记住:肆意让男人睡自己身体是多么的不知廉耻!这就是血的教训、血的代价!”
雪落在冷嘲自己,亦是在热讽男人。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我们是夫妻,持证上岗的!又何来‘不知廉耻’一说呢?”
女人的怒意落在封行朗的眼里,满满的都染上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