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莱的指甲吓的瞬间就收了回去,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看向女人,却发现女人只是勾着浅笑望着前方,胡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可是回头发现坐在后座的王凤一脸的不安和拘谨,又有些惊疑不定的看了看被自己踩在爪子下的座椅。
胡莱乖乖的趴在座位上,小肉垫蹭了蹭座椅,也不知道是女人刚刚那番话影响了胡莱的判断,还是真的如此,胡莱只觉得这皮座椅简直舒服的不像话,这女人一定是个富婆,一辆车600多万,虽然自己家也比较富裕,但是单纯如胡莱的年纪,骤然听到这个庞大的数字,心里还是有些激动,虽然不是自己的,可是自己现在正躺在上面啊。
如果不是这女人在边上,自己一定要在座椅上好好的打个滚,让自己身上都沾满这种富贵逼人的气息。
后座的王凤似乎对女人特别的尊敬和信任,恭敬的道:“图师傅,您觉得屋里的风水也需要改变一下吗?”
女人右手翘起兰花指,缓缓抬至耳边,无名指微微伸开勾住散乱的发丝带向耳后,轻声开口道:“我没有去到现场,所以目前无法回答你,风水的威力很大,为之的摆设和调整会改变整个环境的磁场构造,从而达到扭转因果使阴阳平衡,这一趟去问题不大,可能只是动坟,问题如果严重……”
女人的收声让后座的王凤心里有些不安,手指无意识的就交叉叠在一起,轻轻的摩挲着,抿了抿嘴,鼓起勇气问道:“因果也能扭转吗?”
“宿世因果不能左右,灵界、巫术、宗教亦不能左右,所谓的扭转只是尽可能的做到化解,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起因,只要你掌握了起因,一切都可解!”
高深的话语,以王凤的水平来讲根本就听不懂,可是越是这样,王凤对女人越是肃然起敬,觉得对方懂的太多,太多,想着要不是王建国,自己怕是根本就无法请得动这么有能耐的人,心里的负担卸了一点,却依然还是压的人心慌。
胡莱竖着耳朵听的仔细,想着女人的话,只要掌握了起因,一切都可解,那自己变成狐狸的起因究竟是什么呢?最大的可能就是父母被邪恶的东西控制了,这算是起因吗?
不知不觉中迎来了夕阳的余晖,胡莱一觉醒来,发现车还在行进,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暗了下来,车子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胡莱下意识的伸出胳膊撑了个懒腰,抬头正好对上女人戏谑的笑眼,胡莱这才发现自己又摆出了一副前胸贴地,屁股高高撅起的蜜汁羞耻姿势。
胡莱只觉得这辈子的脸估计都在此刻给丢尽了,还好此刻自己是个动物,脸上有毛,要不然肯定红的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拼。
女人一把拎住胡莱的脖子,将胡莱抱在怀里,胡莱有些生气,刚还在害羞,下一刻又被人当畜生给拎了起来,不由扭头就想要朝着女人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虽然胡莱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嘴都快要碰到女人的胳膊时候,还是气呼呼的扭头决定暂时放这女人一马,毕竟自己和这女人也不熟,万一惹毛了对方,对方直接将自己扔在这荒山野岭了,自己短胳膊短腿的,如何才能返回城里,且不说返回去,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谁知道有没有野兽,估计自己活命都有够呛的。
王凤下了车,连忙进屋去倒茶水,准备饭菜,而女人则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了自己的黑色小箱子,一手抱着胡莱,一手拖着箱子,进了屋。
屋子并不大,小两层,双开大门入门就是大大的客厅,直通后面的院子,屋子最里面的左边是厨房,右边有一间卧室,和厨房对称的,则是盘旋而上的楼梯。
女人伸手想要将胡莱放在地上,胡莱连忙伸出爪子死死的抱住了女人的胳膊,开玩笑,这一楼的地面根本就不是水泥地面或者地板砖之类的,就是泥巴,坑坑洼洼的泥巴,她没有穿鞋子啊,就这样打着赤脚走在泥巴地上,不,她拒绝,好歹她也是芳龄18的美少女,这女人怎么能够强迫她做出这种有失格调的事情。
女人眯着眼盯着胡莱,大大的眼睛这样眯成一条缝不仅不让人觉得危险,相反的还多了一丝可爱。
胡莱也不甘示弱的盯着女人,这是自己的底线,坚决不可以被丢到地面上,光着脚走路不说,关键是自己压根还没搞清楚四只脚,究竟先迈哪一只,万一一会地上有什么虫子之类的,自己又不会走路,那该怎么办?用滚的吗?毛毛滚脏了谁负责?
最终还是女人妥协了,也算不上妥协,只是起身将胡莱放在桌子上,这一切都没有任何不妥,可是,胡莱的脚踩在桌子上之后,油腻腻的触感让胡莱毛骨悚然,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整只狐就直接四脚劈开,整个肚子都贴在了油腻腻的桌面上,鼻尖传来的味道让胡莱有些反胃。
这个视角正好能看见黑乎乎的桌面,柔和的黄光打在桌面上,胡莱甚至能透过这黑乎乎的油脂看出这个桌子原本的鲜红颜色,只是表面被一层层的油脂涂抹遮住了原来的颜色。
谁来救救她,她起不来了,也不想起来,朋友,你经历过绝望吗?你想要经历绝望吗?请像她一样,四脚趴开紧紧的贴在这沾满了不知多少年陈油的桌面上。
女人似乎直接忘记了胡莱的存在,从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