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馄饨她终于想起来了,孟盈盈好像也养了一条柯基,名字就叫馄饨。可见b市的当真是吃货之都。
孟盈盈离开博物馆的纪念品店后如何,她并不关心。晚晚有一个最好也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对自己目标之外的事情都不上心。反正孟盈盈已经离开了,以后过的好,或者不好,都与她再无瓜葛。
倒是阿玉翻朋友圈的时候讲起,说孟盈盈在新的工作单位也总是请病假,老想要小孩,也没有要上。好像孟盈盈老公对她也有点不满了,这姑娘花起钱来简直像跟钱有仇似的,以前博物馆对面的shog a一楼的国际一线品牌,这姑娘就是常客来的。她老公不过一个混的尚可的工薪阶层,哪里熬得住她这么花
反正这姑娘后来欠了不少信用卡债,自己的工资是填不上了,老公也指望不上,只好开始卖结婚时买的东西。快20000块的名牌包包,香港入手,用了不到半年,8000块起价。ys家的小羊皮口红,没用过的,要提着自己做的手工蛋糕求着熟人买。那只上万块买下来的柯基更是惨,已经沦落成了eizhong狗,天天的下狗崽。不过名品柯基的狗崽是可以卖钱的,孟盈盈很快就回本了,也不失为一条生财之道。
说不在意,晚晚还是记住了那么多,而且心里总有点爽歪歪的感觉。她又有点羞愧。心眼儿太小的人在事业上注定走不太远,这是大朵再三告诫她的。
屋里的精油味道浓烈,晚晚很口渴,希望前台的小姐姐能快点进来。其实自己去倒杯水也是很好的,起码可以无限续杯。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做的位置有点尴尬,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书法,龙飞凤舞,四个大字,大开大合,要不是她功底深厚,还认不出来呢。那书法写的是鹰扬天下。
鹰扬天下,当真是好兆头。鹰就算飞不动了,老死了,饿死了,也是鹰,不是黄鹂鸟,不是金丝雀。
晚晚低头,接着做准备。
磕嗒磕嗒,传来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晚晚猜,是前台的小姐姐把水送过来了。
磕嗒磕嗒声音停住了,接下来是工作卡贴在门禁磁片上的声音,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了。
没由来的,晚晚的心漏跳了一拍。
窗外的鹦鹉正骄傲的展示着自己艳丽的羽毛。二店长一向不喜欢这种鸟,说它没出息,人云亦云。
进来的那个人穿着一双20厘米高的细高跟鞋,就算高跟鞋上没有任何装饰品,单凭那犹如婴儿肌肤般光滑的质感也让人惊叹不已。顺着那鞋子看上去,那腿吧反正这姑娘有点结实。在往上看,穿的却不是工作装,而是一件非常艳丽考究的白色连衣裙,一朵又一朵丰满艳丽的热带花朵开在那裙子上,而穿裙子的人又有些丰满,和这种艳丽饱满的热带花朵非常相称。
来的人,是孟盈盈。
看见孟盈盈,晚晚竟然想起了她和孟盈盈之前的那次吵架。
说是吵架,其实都算不上。
那时老禾还是纪念品店的店长,江晚晚被发配去打扫卫生,而孟盈盈舒舒服服的当着大小姐。
好吧,就是那个时候,好像某天,孟盈盈突然冲她发作。
孟盈盈“你冲我翻白眼了。”
晚晚很无奈,说“我刚才在你背后,而且你走出很远了。”
孟盈盈“那我也知道你翻白眼了。”
晚晚
所以姑娘你是背后长眼睛了吗
说来好笑,孟盈盈给她找了那么多不痛快,她记得的却是个“翻白眼儿”的梗儿,估计是觉得对方智商太成问题了吧。
孟盈盈扭了扭丰腴而柔软的腰肢进来了。晚晚冲她微笑一下,接着开始自己的工作。
没想到老禾即使辞职了,还有如此关系,可以把孟盈盈弄到总公司工作。估计是文职类的工作吧。也可能是设计,原来孟盈盈就是学美术设计的。总算是有个专业。
还是装作不认识好。晚晚还没有大方到一笑泯恩仇的地步。她假装自己是抱着和氏璧要撞柱子的蔺相如,假装自己是要打匈奴的汉武帝,正气凛然且勇不可当。虽然从小到达的教育都告诉她,就这样吧,反正打个招呼也没啥,大方点好了,可惜她的胳膊不停她的使唤啊。
刺啦一声,是办公椅被拉开了。很明显,孟盈盈坐下了。晚晚肯定,她应该是在这里工作来着。因为晚晚余光瞥见,孟盈盈把一只价值不菲的公文包放在了办公桌上。
别分心别分心别分心,晚晚深呼吸一下,告诉自己是不是老手无所谓,反正老手都是从菜鸟过来的。就算最后失败了,那她也死的壮烈,不失为一条英雄好汉。
而被晚晚忽略的孟盈盈,打开精致的牛皮公文包,从里面拿出小小的化妆镜和一应化妆用品,细细的把眉毛加黑加粗一点,嘴唇涂的过于红亮,有点乡土气息,但是就算乡土,也看得出这是个年轻健康的乡下丫头。她非常满意。把一应东西又都放回化妆包,然后像在课堂上无所事事的学生一样,吹起粉红色的泡泡糖来。
“咯吱”一声,门又开了。
这次是皮鞋踏在地毯上的声音,而且不止一个人。
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小哥儿开门,然后一个六十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