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本是最纯洁、最脆弱的物质,但却因为中国人赋予它特殊的意义,所以它不得已沾染上了权力的气息。
秦始皇在把和氏璧造成玉玺的时候,也从来都没有问过,是否和氏璧相当这无上皇权的象征。
“今天天气不错,晚上可以看到星星呢。”晚晚突然想到那么一句话来。
“是吗”戎芥笑了笑,不过还是起来跟着起来了。
“只可惜我们没有啊,没有一个像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一样的屋顶。”脆连筷子都不用了,用勺子挖着米饭和菜,大口大口的吃着,毫无疑问,戎芥也被她带动了。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就把一锅菜都吃没了。
“嗝。”
“嗝。”
晚晚和戎芥一边按摩着自己的肠胃一边搬了凳子,坐在窗户底下,仰望着星空。
“我就是觉得有的时候我太”戎芥看着星空,开始找措辞。
“太好说话了。”晚晚递给他一块糖渍柠檬。
戎芥又长叹了一口气。
“哎呀,你再叹气下去都快成怨妇了呢。”晚晚用手指捅着戎芥说。
戎芥一摊手“好吧,我觉得,其实还是需要建立一个监狱的。要不以后要是再出一个墨绪那样的,可真是受不了了。”
那天晚上晚晚做了一个非常之奇怪的梦她又回到了那天自己不小心被关在博物馆的储藏间里面。
四周很黑,没有人,也没有光。
她的手机不知道在哪里。
不过没有关系。
反正一会儿戎芥就会过来了。
门外咯吱咯吱的响着,好像有女人在轻声笑着,然后是然后又是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那两个器灵在挠门吗
好像是
又好像不是
晚晚小心翼翼把耳朵贴近了门。
那好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在木板门上抓着的声音。
或许是楼上那张大千的金箔扇面牡丹里的小胖鸟也成灵了
就在这时,门刺啦一声开了。一个白绒绒的东西站在月光下对着她冷笑,那尖尖的爪子上还带着鲜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贪婪的看着她
“啊”晚晚被吓醒了。
梦里出现的是是是是一只九尾狐
与此同时,客厅里戎芥正在打电话。
“不是,你不是来真的吧你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好伐”电话那头的人听起来无比之挠头的样子。
“现在只是她体不好,所以我要照顾她。等她体好了我就走掉了。”
“你上个月说她被渣男甩了,所以要再呆一个月。”
“是被甩了啊,所以这个月体不好了。需要人陪着。”
对方
电话挂断了。
戎芥又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确实还是不够心狠啊。
晚晚并没有听到戎芥讲话的声音,因为她在做完噩梦之后又马上接到了电话。
“梦回莺转,乱煞年光遍,凭今关似去年”
晚晚决定每天赶紧换掉这倒霉铃声,对,就换“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儿呀咿儿呀嘿唉嘿依儿呀”
来电话的是晚晚另外一个同学,不过这位同学人家在现在已经是初中毕业班的老师来着。
哎,能顶毕业班的老师都需要精神超级强悍的,毕竟中考复习的压力、底下学生的叛逆和焦虑和家长的高希望值混合在一起,那压力真是不得不说这个年头啊,已经把妹子们都改造成女汉子了。
“学生家长跑到教育局把我投诉了。”同学低声抽泣着,晚晚无奈的看了看表,凌晨十二点钟。
“不是你什么时候听到的信儿啊”
“就在刚才,我都打算洗澡睡觉了。我同事给我的信儿。”
晚晚第一反应是“卧擦,你怎么睡辣麽晚”
同学哭道“晚你个头啊,我今天都算早睡的来着。”
哎,现在老师不好当啊,这作业布置少了家长说你不用心,这作业布置多了家长又心疼孩子,最要命的就是所有家长都有一颗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心。可是第一毕竟只有一个,你也想要,我也想要,最后压力就都在老师上了。家长们坚定认为,如果孩子没考好,一定不是自家孩子的错,一定是老师就么有好好教。
“不是你到底是把人家孩子给怎么了呀”
晚晚窝在被窝里,却感觉不到冷,哪怕外面都已经下起鹅毛大雪了。戎芥刚入秋的时候就给家里换了地采暖来着。旁边小黑正睡在一只深灰色的“鲨鱼”嘴巴里,那鲨鱼其实是个猫窝来着。小黑还自己把辈子盖上了。
晚晚突然明白了一句话,人只有获得更多的时候,才会更温柔。
“我我我”同学说话舌头都快打结了,毕竟她已经上了一天的课,嘴巴在不停的baba说着。
同学和自己的学生闹出的那点事儿吧引爆点主要是一本玛丽苏。
“你就说那孩子本来就功课不好,我就是跟她说了好几次了,马上要中考了要中考了要中考了”同学听起来确实有点急躁,“你也知道中考不像高考,考坏了这孩子就得回家嫁人了。”
晚晚
“她今年”
“16,家在城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