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瓷白的指尖才探到一点润泽。 端方清冷的人便顺从地打开唇, 轻含着暴露自己不可见人的另一面。 行为放浪形骸,而低垂的眼却依旧蕴着清辉,不可亵渎的气质甚至比他这么做之前更甚。 司姒没给他很多, 刚开始一会就将指尖往回收, 搭在他的齿边:“顾清许,往前看。”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顾清许更迷离忘我,下意识地往前去追她往后撤的指尖,却也记得按照她的话抬起眼睫,司姒把身子侧开,他正好映在房间另一边的镜面里,洁白的白大褂里衬衫笔挺整齐。 顾清许的身子有些僵硬, 马上就止住了动作,司姒将手指拿出来, 顾清许染上水泽,比平时鲜艳许多的唇微微抿起。 “顾先生又要开始装了?”司姒看了看顾清许, 又看向她指尖带出的银丝,“那么, 可以请顾先生在装之前,把我被你弄脏的手擦干净吗?” 顾清许沉默地坐了一会,抬手去拿纸巾, 司姒把手摊开, 让他来清理, 顾清许没拒绝, 用纸巾擦拭她格外漂亮的手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状态,帮她清理的时候, 甚至都是隔着纸巾动作,没碰纸巾外的任何肌肤。 司姒也没再跟他说话。 她没挡住镜面,镜面里的顾清许无论从神情还是动作都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有些冷淡,好像他只是在擦一件无法引起他任何波动的物品,但向他手上看,就会发现他修长的指渐渐移出薄薄的纸巾,司姒指尖的那一点水泽被他反复擦拭,好像他认为自己怎么擦也无法擦掉他带给她的肮脏。 只能试着让她接受他的不堪。 顾清许轻轻握住司姒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向自己干渴到发紧的脖颈,一点点往上,让她的指尖靠近他的唇。 看她的眼起先看起来好像空无一物,世俗的一切都无法映进他眼帘,长睫一眨,又像被不餍足的谷欠色填满,凡尘最恶俗最下/流都在他眼里。 司姒的指尖感受到他的唇阖动,从其间吐出两个字:“继续。” 继续刚刚她对他做的事情。 司姒把指尖蜷起,不给他解渴:“顾先生想要我继续做什么?” 顾清许微沉的浑浊气息扑在她的手背,有些烫,看着她的眼显出被谷欠望控制的迷茫和解药近在咫尺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不过,很快就变回清醒时的漠然。 镜面里的他清醒地向前,轻声说:“想要司小姐继续玩弄我。” 司姒眼里没什么波动,把手指展开,看着顾清许冷淡又涩情地吻住她的指尖,问:“顾医生刚刚进来时锁门了吗?” 顾清许停顿了一下,但没有放开她。 司姒轻轻碰着他的唇,顾清许被她诱出放浪的舌尖:“顾医生的下属们知道平时冠冕堂皇的顾医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她提醒他,“不锁门的话,有人进来,他们可就要知道了。” 顾清许喉结动了动,但依旧没有起身去锁门的意思:“没有人会擅自打扰我。” “或者。”司姒给出另一种可能,“顾医生心里其实期待被人看到。” 顾清许面无表情,耳尖却泛起红,深深看了司姒一眼,没反驳也没承认,只将她的手心摊开送到唇边,吻过她掌心的纹路,轻轻咬了咬她的手腕内侧:“不要说话。” “好。”司姒似乎很听话地答应了他的要求,抬起另一只手,将被顾清许合上的盒子打开,将那串佛珠握紧手心,带向顾清许劲瘦的小腹,“那顾医生也记得不要发出声音。” 手心摊开,刻着纹路的佛珠隔着他的衣物微微按进肌理。 滚动间,压出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顾清许下意识紧起小腹,可越是绷直,越是能敏感地接收更多的刺激,他不是单方面承受的人,在无法忍受的极限,他捉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将它们压到她的身后,把折磨他的珠串推到她的腕间,珠串缠住她的双手还有空余。 陷入如此被动处境的司姒却还是一点也不惊慌,甚至以这样被桎梏的姿势,从容地叠起双腿,仪态端庄又隐着诱人犯罪的婀娜,看着轻轻喘息的顾清许,目光往下,温温婉婉地请教:“顾医生能给我解释一下,你现在的生理反应是什么吗?” 顾清许脖颈的青筋都微微凸显,看着行动被限制,可以由他处置的人,沉了口气,手按在她坐的椅子扶手,把她拉过来。 以看似相拥交颈的姿势,一边替她解开手腕,一边在她耳边没有波澜地用医用术语解释她的问题。 好像彻底接受了谷欠求不满的自己,并能以另一个人的角度冷静地自我审视评价。 顾清许放开司姒后,手指勾着那串佛珠,打算要退开,可司姒也抓住了佛串,让他停在与她
70. 好 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