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渴。”
看钱炜板板正正,像块木头似的,吴织衣笑容不达眼底,强行把糖水塞给他,“别客气了,婶子是为你准备的,你不喝就浪费了。”
吴织衣太热情了,盛情难却,钱炜只能在吴织衣注视下,面无表情的把糖水喝了。
喝完后,钱炜眉头紧锁,他怎么感觉,这杯糖水味道怪怪的?莫非是白糖坏了?
粗心的钱炜没有多想,继续老老实实坐着等纪诗诗。
但没多久,钱炜突然感觉头晕乎乎的,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可惜为时已晚,不到半分钟,钱炜就倒在了地上。
听到“咚”的一声,纪素素连忙从房间里钻出来。
看着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钱炜,纪素素满眼笑意,佩服的说:“娘,你弄的这药,效果也太好了。”
吴织衣骄傲不已,“能不好嘛!这可是猎人用来对付山里的老虎熊瞎子的。”
纪素素大吃一惊,瞬间变了脸,“什么,这么猛的药,不会伤了钱炜的身子吧?”
吴织衣心虚的咬了咬下嘴皮,“应该……不会吧!我就放了一点点。”
“娘啊……”纪素素剁了剁脚,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药已经放了,后悔也没用了,纪素素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
怕突然有人来,母女俩又赶紧把钱炜扶进了纪诗诗的房间,并扒光了钱炜的衣服。
做完了这一切,吴织衣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望着窗户外的天色说道:“这都快天黑了,纪诗诗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了?该不会是去勾搭野男人了吧?”
纪诗诗会回来才怪了,心里很清楚这一点,纪素素敷衍道:“管她去了哪里,反正她肯定会回来的,娘,我饿了,要不咱们先吃点东西吧!”
“成!”
吴织衣去拿饭菜,纪素素趁机把吴织衣买的药放进了她的饭碗里。
毫无察觉的吴织衣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没多久就步了钱炜的后尘。
到了这一步,纪素素终于松了口气,看着昏睡的吴织衣,她自言自语说:“娘,你可千万别怪我,我这都是为了让你老了后享福。”
紧接着,纪素素把吴织衣抱回她的房间,就毫不犹豫脱掉了外套,和钱炜躺在了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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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结束了一天义诊,看着新多出来的两千多功德,纪诗诗内心深处多了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铁头看着这个数字也痴痴的笑了起来,试探的说:“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俺应该就能有实体了吧!”
“呵呵!”纪诗诗笑而不语。
铁头:汰!这老妹儿,太会吊统胃口了。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就不能给个准话吗?
铁头郁闷的抠爪爪,纪诗诗却像是没看到似的,憋着笑朝她外婆家方向走。
没错,今晚纪诗诗打算去看看她外公外婆。
这些年纪诗诗长期受到吴织衣的压迫,根本没交到朋友,如今的招待所又要介绍信才能住,纪诗诗不想回家,就只能去她外公外婆家了。
纪外婆家也在四九城,不过现在他们的位置只能算乡下,要等到九十年代后才开始改建成四环。
二环离四环有点远,纪诗诗只能先坐最后一班无轨电车去三环,再徒步前往她外婆家。
在天快彻底黑的时候,纪诗诗终于到了村子边缘处。
难得来一趟外婆家,可不能空着手,于是纪诗诗打开了系统,开始买买买。
大米,面粉,面条,牛奶,猪肉,每一种纪诗诗都只买了一两斤。
纪诗诗其实恨不得一次性买上个几十斤,但不行,她现在是个无业游民,没钱没票,要是拿出太多东西,就是傻子都会察觉出问题。
除了吃的,纪诗诗还给两个老人买了增强免疫力的冬虫夏草,灵芝等中药材。
这些药材才是大头,全部加起来不到一斤的药材,足足花了接近三千功德,把纪诗诗前两天赚的差点花干净。
这还只是第一次,想要给两个老人调养好身体,估计还得再来上几次。
粗略估计要在两个老人身上花几万功德,要是换成别人,纪诗诗肯定心疼死,可花在外公外婆身上,纪诗诗却心甘情愿。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纪诗诗外公外婆,可以说是除了她师傅外对她最好的人了。
明明两个老人过的非常苦,可为了让纪诗诗日子好过点,自打纪诗诗她娘去世后,两个老人每年都会从牙缝里省出几十斤细粮送给纪家。
在这个艰苦的岁月,要是把几十斤细粮换成粗粮,都够纪诗诗半年的口粮了。
可以说,要是没有外公外婆,纪诗诗不一定能长这么大。
她欠外公外婆的太多了,只是一点药材根本不算什么,纪诗诗的终极目标,是将系统里的保命药丸全部兑换两遍,争取让外公外婆活到一百二十岁。
东西买好了,纪诗诗高高兴兴走到她外婆家门口大喊一声,“外婆外公,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