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脑袋出来,抬头看向百里齐:“干嘛。”
“这披风很大。”
额。
原来这句话是这意思啊。
“披风是很大,你也要考虑下怎么走路啊,这样怎么走?”
“能走。”
“我可不想倒着走,像个傻子。”
“呵呵。”他轻笑,可能是想到了她倒着走的傻样。
“要你笑。”沈心颜披风下的手,使坏的扣了下他的胳肢窝。
结果,人家不痒,毫无反应。
倒是身后的容子风,扑哧没忍住。
这位仁兄的笑点到底在哪里?
他应该看不到她披风下的动作才对,所以他在笑什么?
难道是自己已经练成隔空挠痒的本事,挠的是百里齐,痒的是他容子风。
容子风的笑,没持续多久,就被百里齐一个眼刀给吓没了,连带着人,也吓退了。
午夜长街上,就剩下沈心颜和百里齐。
沈心颜不死心的再捏了一把百里齐的胳肢窝的:“你怎么不痒呢?”
“本王生来不怕痒。”
“怕痒的男人怕媳妇,看来你不怕我。”
“媳妇?”这两字,让他眼睛的柔光几分晶亮。
沈心颜脸一红,矜持矜持,他们还没成亲呢。
“别乱叫,我现在还不是你媳妇呢。”
“你早已是本王的人了,你想不承认?”
“那,那,那睡一睡就是媳妇了,红袖楼里的姑娘,得把自己劈一百块,分给人当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