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股坐在三楼病房的窗边,两条腿悬空在外面像是荡秋千一样晃来晃去。
金黄色的阳光落在她乳白色的脚趾尖上,上面还遍布着没有消散的瘀痕。
青紫色的血管在皮肤里破裂,因为身体的自我修复而逐渐开始发红。
她的肌肤本来就白,显得这些瘢痕更加触目惊心。
川合里野说完,回头看着站在病房里一直静默凝望自己的景光反应过来。
噢,他失音症还没好呢。
景光指了指窗户,指了指地板,让她下来。
川合里野双手撑着窗机灵巧下地,光着脚蹬噔噔跑到景光面前,洋溢着灿烂的笑脸让自己破损的嘴角又渗出了一点血痕。
“我叫里野,里——野——”她嘴巴一张一开,引导着景光能够根据自己的话音叫出自己的名字。
景光还没有成为男子汉时的硬挺,喉咙微微吞吐出一种干涩难晦地气音堵成一团。
心理医生说,他没有办法开口是心理问题。
这些年吃了很多药物并没有什么作用,所以景光也懒得再吃了。
“不要用这么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啦!搞得好像我很可怜一样。”她笑嘻嘻着说。
川合里野笑得越灿烂,景光眼里沉淀的思畴更甚。
这个孩子,坚强得有些让人难过。
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做了一个流泪的动作。
川合里野不懂手语,但是却心有灵犀的能看懂景光地笔划。
“你是在问我为什么哭吗?实不相瞒,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很有好感。不知道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轮回之类的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但我觉得我们一定有过很多很多的曾经,相信你也肯定会有这样的感觉吧?”川合里野又说了一遍自己在第四次第一次见到景光时说那句话,但后面跟了一句新得。“谢谢你救了我,作为回报等我们长大,我给你做老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诸伏景光。”
“?”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