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中怎么会有毒?”
楚鸣渊脸色铁青,怒道:“快去请大夫!”
松香吓得浑身发抖,没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她,她竟然害死了夫人吗?!
见楚鸣渊动怒,她立刻吓得跪在地上,呜呜地哭泣了起来。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说!”
楚鸣渊大怒,立刻走了过去,狠狠的踹了她一脚!
松香疼的骨头仿佛都裂开了,强撑着爬起来哭诉:“老爷,奴婢也不知道啊老爷……”“既然不知道你怎么如此慌张?”
楚鸣渊不傻,才不信这个怕成这样的丫头不知情!
“爹!一定是他们!他们早就看不管我和母亲了!上次回门的时候,这个太监就对我和母亲动了杀心的!”
楚天歌才不敢让楚鸣渊知道是自己和云静谋害凰歌和夜千丞不成,造成了楚夫人的死亡,这种事情如果被楚鸣渊知道了,他不得打死她啊!
楚鸣渊立刻把目光转向了凰歌和夜千丞。
“本王要是真想杀人,还用的着自己动手?楚大小姐未免太看不起本王了。”
夜千丞挑起剑眉,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楚鸣渊心中立刻警醒了。
是啊,如果敬王真的要杀人,就直接光明正大地杀了,就算今日敬王带人杀了他全家,他这个镇国公都没有地方说理去!
“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鸣渊愤怒至极,狠狠地甩了楚天歌一巴掌!
“楚国公如果想知道怎么回事,叫人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凰歌面不改色地把最后一口汤喝下,勾唇轻笑:“看在场的诸位谁身上有毒,那自然就知道国公夫人是谁杀的了。”
“那个,楚国公,皇祖母还在宫中等着本公主,本公主就先告辞了!”
云静一听,顿时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竟然在惊慌失措间带翻了座椅。
“静公主怕什么?公主这么慌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公主下的毒呢!”
凰歌笑的讥讽,却让云静更紧张了:“你你你!你可别血口喷人!”
云静手指颤抖地指着凰歌:“分明是你下的毒!是你要害死国公夫人!”
楚鸣渊脸色难看地看了看凰歌,又看了看云静:“静公主,请恕微臣不敬之罪!但是今日在座的众人跟贱内中毒之事有关,微臣不能这么轻易地放公主离开。”
云静脸色一下子白了,她看了看抱着楚夫人尸体痛哭的楚天歌,又看了看没事人一般的凰歌,最终恼怒地坐在了椅子上。
“公主。”
百合心也跳个不停,紧张不已地看着自家公主,希望公主能出个主意。
“没事,我是公主,他们不敢对我如何的。”云静强装镇定,不过那颤抖的手却在不经意间透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来人,搜身!”
楚鸣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吩咐下人。
云静顿时脸色大变:“楚国公!我可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你凭什么让这些下人搜本公主的身?”
楚鸣渊脸色有些难看:“公主殿下,这是权宜之计,如今贱内暴毙,下官今日如果找不到杀人凶手,怕是还要留公主殿下在府中住宿一晚呢。”
“这……这怎么可以?”
云静心中惊慌不定:“母后可还在宫中等着我回去呢……”
天那,如果今日真的查出了楚夫人是被她带来的鸩毒给毒死的,她这个公主岂不是要麻烦缠身了……
而且今日事出突然,竟然意外地害死了天歌姐姐的娘亲,也不知道天歌姐姐会不会责怪自己!
云静想着,歉疚地看了一眼楚天歌。
谁知道楚天歌却抬起头来,对楚国公说:“爹爹,你是糊涂了吗?公主怎么可能是杀害母亲的凶手?即便是搜身,您也该让人去搜敬王夫妇的身!”
楚鸣渊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我看你才是糊涂!”
这丫头真的是无知者无畏!可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谁人敢动敬王九千岁?谁人敢搜他的身?
“姐姐请放心,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不是?如果静公主身上搜不到蛛丝马迹,那爹爹自然是要来搜我和王爷的了!”
凰歌丝毫不着急,甚至还有心情继续吃菜,这一大桌子饭菜,浪费了可就不好了!
萧姨娘见状,顿时吓了一跳。
从楚夫人忽然吐血猝死,她就吓得魂飞魄散,躲在一边一直没敢说话,生怕楚鸣渊想起这是给她办的寿宴责怪起她来!
但是现在,见凰歌竟然还心大地吃饭,她赶紧把她手中的筷子抢了过来,急切地责怪:“凰儿,你怎么还吃?这饭菜有毒啊!”
凰歌怕她担心,便听话地不再进食,只是冷笑道:“姨娘,有人想借你的寿宴来害死夫人呢,也不知道是哪个没心肝的!”
“你胡说!”
正在被几个嬷嬷搜身的静公主闻言,顿时恼怒:“谁要害夫人了?人家明明是要害死你这个小贱-人!”
“原来是这样。”
凰歌了然地笑了一下:“既然如此,公主殿下便是承认是你所为了?”
“怎么可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