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所以还提出婚事,就是因为那对老家伙知道了他们儿子做下的恶事,这白送上门的大孙可把这俩人乐坏了,警察上门的时候他们还大鱼大肉的喝酒庆祝呢。”
傅珀吃了口瓜,嗯,脆甜多汁,真好吃。
说到这陈薇突然有些感慨,“原本我还以为阿莲的父母会选择将错就错,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倒是很果决。”
这倒让她有些相信爷爷说的话了,或许他们之所以对刘莲事事掌控,正是因为爱。
一旦其他的人和事伤害到他们的女儿,即使会和顶头上司正面对上,在单位里被人说长道短,损害他们自己的利益,也在所不惜。
傅珀勾了勾嘴角,人是复杂的,哪能用非黑即白来评价呢。
“对了,警察说幸好他们有了怀疑对象,那个男人虽然和阿莲是一个地方的人,但其实并不是参加那次同乡会的成员,他们吃了饭之后就转移阵地去了酒吧,那里灯光昏暗,进出的人还杂。”
陈薇好奇的打量傅珀,“小大师,你到底是怎么算出来的呢,简直太不科学了。”
傅珀想到她奶奶夹在笔记本里的那张证件,心绪也有些纷杂。
“人类几千年的智慧中有些事情本来就没有办法用现有的科学去解释。”
在那之后傅珀多次翻看了那一摞笔记,发现奶奶傅秀珍真的是个天才,不但精通很多本土的相术卜算之法,就连很多舶来的路数都研究得非常透彻。
每次看那些笔记都会让她获益匪浅。
至于为什么选择扑克牌作为第一个深入学习的门类,还是因为这些年她自己无聊时也经常用来怀念童年的时光。
以至于现在光是拿着一副牌在手上,就觉得如臂使指。
陈薇又说了很多关于刘莲的事,比如她父母已经带着女儿回老家疗养,那个孩子没了,虽然可能让她再也没法生孩子,但是和未来的隐患比起来,他们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今天阿莲已经在安排手术,听说等养好了身体会再回湖城,她爸妈经过这事也有些后怕,不准备给她安排相亲了。”
本以为知根知底的人都能这样,还有什么人是可信的。
傅珀就这么听着,突然觉得无形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