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和支持。
在屑老板的炒作,玉壶阁下的一个花瓶已经卖到了八位数。
虽然花开院弥生也不太能够欣赏玉壶阁下送来的加之连城的花瓶。
就看起来吧,真的很像是个垃圾。
事实上这玩意儿也和垃圾没多大差别。
广口细脖的花瓶,怎么看,就是怎么畸形
都快冒出伊之助一个脑袋高了呢~
颤颤巍巍的一路走去,就真的很有视觉冲击感就是了。
吉原的花魁就像是新鲜的花朵儿一样。
一茬接着一茬。
花红柳绿的解语花们,或是人间富贵花一样雍容懒散,又或是雨后夏荷一般清爽宜人。
千姿百态的美人们,或风情万种,或姿态端庄,绽放于吉原这个销金窟中。
夜幕降临后,又为这些灯红酒绿中的美人们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寥寥升起的白烟中是游女揽客的嬉笑声。
熟客的打情骂俏,甜蜜的调戏声下,是对越发不规矩的客人难掩的不耐。
当然这些都和花魁没有多大联系。
那是一家店的摇钱树。
是老板花费了巨大的金钱和精力包装出的招牌。
而堕姬,又是整个吉原的无冕之王。
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吉原的。
但是自从那样的美人出现之后,属于吉原的十分美色,就被那个美丽野蛮的女人夺去了七分!
堕姬的美,是带着靡费的山茶花的气息。
颓废奢靡,极具危险的美人。
而男人对于这类美人,从心底升起的所谓征服欲,吸引着他们宛如在黑暗中被烛火吸引的飞蛾,源源不断而来,直至粉身碎骨为止。
一脚将脚下过高的恨天高木屐蹬掉。
堕姬歪在窗沿边上,晃荡着修长白皙的大腿,毫无形象又在天真爽朗间带着国国色生香的妩媚,任谁看到都不会被吸引呢?
堕姬眨巴眨巴眼睛,故意拉长了语调,“啊,腿好痛啊。”
美人万种风情,本来是件美谈。
可惜在场唯二的两个男性,一个是肚子饿到不行了,正在胡吃海塞的伊之助。
另一个是神爱众生,审美已经逐渐扭曲了的花开院弥生。
“……”
沉默于是成为了必然。
只需要一眼,堕姬就知道,自己是魅眼儿抛给了瞎子看。
索性放弃了一切,歪在窗沿上,看向正在游街的花魁。
眉宇间带着几分戾气,她并不喜欢风头被别人抢走这种事。
哪怕那个所谓的风光是她自己让出去的那种也不行。
没错原定计划中,会在今天游街的女人本来应该是堕姬的。
但这不是因为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堕姬于是放弃了这次游街。
毕竟总是当第一,也是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情呢。
但到底很不爽啊。
堕姬伸出脑袋向下看去。
盛装出席的花魁,被身侧的秃们搀扶,沿着花瓣铺出的小路,任由仆从们敲敲打打,从栖居的小楼一路向着将军府走去。
这不论是对花魁还是将军府的恩客而言,都是无上的荣誉。
“那个叫葵姬的孩子很美吧。”堕姬指了指众星拱月一般被簇拥在中间的葵姬,生理性的感到了厌恶。
如果说堕姬是绽放于吉原的恶之花,带着无尽的欲念,被无数种颜色染成的黑色颓靡之花的话。
那个叫做葵姬的孩子,就是于荒土之巅,从夹缝微笑的土壤中努力扎根生长出的向阳花。
堕姬:“那孩子真是让人感到不愉啊。”
夜色永远是天然的遮羞布。
接着昏黄的灯光,躲藏于暗处的男人佝偻着身体,沉默寡言的跟随在浩浩荡荡的出游队伍中。
最后又停在了离将军府只有不到半条街的距离。
与时俱进的将军府百米处的位置,已经安装上了时髦的电灯。
为了保护将军府的电灯,将军大人甚至委派了两个专人单纯处理守护电灯桩子呢。
于传统昏暗的油灯不同,明亮的快要将人灼伤的电灯,连最后一点阴暗都剥夺。
从此黑夜拥有了灯光,必须潜藏于黑暗中的腌臜生物,于是无处躲藏。
佝偻萧索的身影不得不在权与欲的交界处小心隐隐的将高挑的身体缩回狭小的缝隙中,于料峭的晚风中,默默等待。
直到黎明时分,留宿于将军府的花魁,带着周身的疲惫与春意,坐上了小院派来的小轿,晃晃悠悠的回到院里休息为止。
每一天,每一天都是这样。
已经差不多看腻了这样的戏码,堕姬颇为无趣地转过头,打着哈欠,“真是太无聊了。”
花开院弥生:“是吗?”
“在下却觉得非常有趣哦,堕姬。”
他是家中幼子,从小到大除了屑老板那道迈步过去,差点摔了个狗啃泥的那道坎儿,花开院弥生的前半段人生中,顺风顺水的仿佛开挂了一样。
只需要一眼,花开院弥生就知道了堕姬如此在意那个奇怪的男人。
因为名叫葵姬的女孩儿和隐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