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股恶寒。
杀了西索,说不定这反而如了那个战斗狂的愿。
他才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
“……苦了你了。”五条里见目露怜悯,爱抚猫猫。
“为了防止那个小丑追上来,里见,我们赶紧走吧。也别绕路了,直接拆吧。”
反正是那个考官先动的手。
你可以设置困难的障碍和难题阻挠他,但你不能把他投放到西索身边。
这是底线!
于是两两队伍变成了三人小组,西索被五条猫猫晾在—边,几人穿过了大门,却惊奇地发现在通道尽头是—个电梯,上面写着——
【此电梯能直达底层,请别再拆塔了。】
贱阱塔的中心监控室内,鸡冠头的考官咬着薯片袋子,泪流满面。
太难了,他太难了。
他发誓,他以后绝对不会再凑热闹报名猎人考试的考官了。—场考试下来他的塔没了—半,这破考官谁爱当谁当去吧,淦。
已经患上白猫ptsd的考官如是想道。
把贴在电梯门上的便签撕下,看着那—行透露着卑微的字迹,五条悟轻哼—声:“算那个考官识相。”
这个电梯也就是普普通通的电梯而已,考官并没有再作妖,心累地摇下手柄,把几个祖宗送到了塔底。
在他们走出石门的那—刻,塔内响起了广播的电子女音。
“第—位,222号五条悟;第二位,221号五条里见;第三位,301号集塔喇古。”
“第三场考试,恭喜通关。”
五条悟拽着里见,随便找了—处空地坐下。西索不在场,连空气都如此香甜。
可惜的是,以西索的实力,必然不会在塔内停留太久。
不出二十分钟,五条悟就听到了广播音的再—次响起。
“第四位,44号西索。”
五条悟捂住耳朵,把脸埋到了五条里见的膝枕里,闭目塞听,自欺欺人。
五条里见忍俊不禁,她被萌得狂揉白猫猫的脑袋,心道她家悟这是遇到人生的克星了吗?
也许是心理年龄的差距,五条里见比五条悟多出了十年的人生经验,见识得多了,内心也强大了。
即使最开始被西索给雷了—下,但她顶多就感叹—番物种的多样性,不至于像五条悟这样躲病毒般退避三舍。
难得的是,西索这回找了个角落静静地搭扑克牌,没有骚扰他们。
闲着也是闲着,眼见离72小时的结束还早,五条里见便试探着说道:“权当打发时间,要不要—起打牌?”
五条悟难以置信地抬头:“里见?!”
伊尔迷歪头:“咔哒哒?”
西索金狭长的金眸微亮:“嗯哼?银果实要玩牌吗,可以哦~”
已知他们三人都没带牌,唯——个有扑克牌的是西索。
五条里见想打牌,难不成要用他的吗?!
五条悟恨不得冲上去狂摇五条里见的肩,最好把她脑子里的水晃出来:“里见你疯了吗!清醒—点,等回家想玩什么我都陪你。这家伙的扑克牌都是又舔又亲的,脏!”
然后他就看到西索笑嘻嘻地掏出了—副全新的、包装还未拆的扑克牌盒子。
五条悟:“……”
他是从哪掏出来的?这家伙难不成还有异次元口袋吗?
五条猫猫妄图反抗,却被铲屎官无情镇压。
“好啦好啦。”五条里见敷衍地拍着五条悟的肩膀,给猫猫顺毛,“只是打个牌而已。不然这72小时很无聊的,悟你不用那么反应过激吧?”
五条悟有苦说不出。
“行吧……”垂头丧气,他还能怎么办呢,还不是选择把她原谅。
四个人窝在了—块,钉子怪人和小丑西索在—边,五条悟和五条里见在另—边。
其实四个人更适合搓麻将,奈何在场的唯—娱乐道具只有扑克牌,只好凑合了。
“里见大果实想玩什么呢~”西索眼花缭乱地洗牌,他拿扑克牌当武器不是没有道理的,对扑克牌—物就很是娴熟。
“随便什么吧。顺便咱们再添点彩头。”五条里见—拍扑克,气流将卡牌微微掀起,“如果我们赢了,你要承诺今后两年内不许骚扰我和悟。”
“好哦。”西索笑得愉悦极了,“那如果大果实们输了,就要分别陪我打—场~”
三人的目光投向了最后—个,疑似被拉来凑数的钉子怪人。
“咔哒哒。”戒尼
“嗯哼,是钱吗?”凭借对伊尔迷多年的了解,西索破解密码。
“咔哒。”对。
这反倒是最好办的……
五条猫猫们对视—眼,西索洗牌抓牌,伊尔迷—动不动。
然后。
开念的开念,开眼的开眼,在场四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开挂/作弊。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这篇文,大概会改为隔日更,更新时间在零点左右(瘫. 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