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贝尔摩德也是女明星啊,更加正常了不是吗?
而且——
“与其在意这个,还不如多放点时间在正事上。”——来自看着大家正事不干尽情八卦的酒厂扛把子精英骨干的冷漠脸:“而且保持这样不好吗?非要看着人家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现在这样还可以养养眼,对你们又没损失。”
众人:你说的好有道理。
贝尔摩德:你说谁人老色衰年老珠黄?!
年龄的事情告一段落,贝尔摩德的迷——不是迷人‘迷’,是迷之意义的‘迷’——不仅在于她的年龄。
她的行为处事,包括她的身份,有时候也很迷。
这个女人是一个演员,也许是因为入戏太深,还特意去学了变装技巧,千人千面,千面容颜应付自如。
酒厂的大家十分心大,一点都不觉得这种堪比东方神秘易容术的技能有什么不对,一直都静静欣赏贝尔摩德变出来的各色美人。
直到某天,也不知道是贝尔摩德玩厌了,还是她想要挑战高难度。
——这家伙变装成了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油腻大叔。
众人:…………
一时间,人人都觉得辣眼睛,连食堂打饭的大妈都不忍直视,打饭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只求快点打发他走人。
而金发女人似乎觉得大家的表情很有趣,又或者是因为打饭大妈为求打发给他的饭菜特别多特别划算——虽然她为了保持身材吃的也不是很多,于是一连半个多月,天天顶着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丑脸膈应大家,美其名曰提高大家的承受能力。
这个承受能力……呵呵。
人人扭头就走,目不斜视。
大家从此明白了一个道理,美好的事物更不相同——从贝尔摩德前半个月倾情演绎;丑陋的事物也各有各的特点——由后半个月贝尔摩德的成功膈应。
“可想而知,人类的确是视觉系动物。”贝尔摩德冷艳高贵:“哼,男人。”
“你难道不是吗?”芝华士反驳。
“当然不是。”贝尔摩德坚定脸。
“这样啊……”芝华士若有所思,他顿了顿,然后认真表示:“不如你给琴酒画一个前几天你的装扮?”
“……”贝尔摩德挣扎表示:“不用了吧?”
“化吧,然后再看看你会不会像平时一样对待他怎么样?”
“琴酒不会愿意的。” 贝尔摩德垂死挣扎。
成为话题主人公的琴酒眨了下眼睛,绿眼睛里划过一丝兴味,面上淡定表示:“没关系。”
“你何必这么想不开呢?!”
“哼,女人。”芝华士原句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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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众脸不少,不过也有一些有趣的人。
除了贝尔摩德之外,也有其他很迷的人。
比如我们刚刚提起的芝华士。
贝尔摩德除了兢兢业业在酒厂工作——如果忽略她时不时的作妖偷懒偷酒喝给自己放假等等之外,也算得上兢兢业业——她还有个副业是明星演员。
啊,以她的变装术来看,当个化妆师也没问题。
就因为此,琴酒有时候会觉得奇怪,她为什么还要待在酒厂干活?
芝华士也一样。
这家伙对话也有一听上去就很高逼格的职业,但也走上了卖酒的不归路。
对此,芝华士痛苦——表演的极其做作,差评——表示:“谁让我年少无知,欠了卖身契呢?”
琴酒:…………
芝华士get到了来自酒厂杰出人才的冷漠脸。
他干干的笑了笑:“好吧,我跟你说实话。”
芝华士一脸的认真严肃,然后开口:
“其实,我们酒厂——有传.销背景。”
琴酒:…………
酒厂怎么还不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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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地也属于‘有趣的人’中的一员。
不过他对于琴酒的看法表示不置可否。
曾经,年少无知还天真无暇(?)的琴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过白兰地,半是无聊半是吐槽,银色的马尾一晃一晃的,跟着白炽灯的灯光转。
白兰地默默盯了琴酒一会。
然后他难以置信的表示:“你以为你自己有多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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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继续说猫。
接下来的几天,琴酒又遇见了一只新的猫。
一只金毛的猫。
它有着一双颇为少见的紫灰色眼睛,浅金色的毛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反射着光,看上去十分显眼。
讲道理,不管是眼前的金毛猫也好,送死老鼠的蓝眼睛猫和它不知道从哪里拐过来的波斯美猫也好,还是那只看上去挺厉害的黑毛绿眼睛猫,外貌都不差。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外面流浪。
也许是为了梦想?
琴酒顿了顿,顺着这个莫名的灵感脑补起来,从几只猫不愿意接受以来张口饭来伸手的腐朽生活,到他们望着天空渴望自由;从他们被主人虐待,到伤痕累累却勇敢的逃出牢笼;从跟野猫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