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脸红。
他看了看正在谈派对布置,说的非常起劲的托尼,小声地告诉她:
“我想和你单独说点话,就我们两个。”
有这几个家伙在,他什么话都不用讲了。
耳朵异常灵敏的娜塔莎会心一笑。
队长他,长大(?)了。
卡洛琳正好也有事想和他说,点头答应了。
于是他们两个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离场,好像当大家都看不到他们似的——准确来讲,是离开的两人看不到他们努力遮掩的笑容。
托尼:“大庭广众之下,一点点时间都忍不住,这就要过二人世界了。”
娜塔莎:“久别重逢,可以理解。”
克林特:“中国有句古话,小别胜新婚?”
班纳(担心):“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还未成年啊?”
托尼:“未成年也能互诉衷肠啊。博士,你的思想不会这么保守吧。”
班纳(恍然大悟):“原来只是聊天啊。”
众人:……你不对劲!
索尔(挠头):“你们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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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和卡洛琳没有走远,他们就在离开房间的拐角处谈话。
“盾牌还好用吗?”卡洛琳先开口问道,“我想,应该不会比你之前的差吧。”
“岂止是好用,说是神器也不为过。”史蒂夫意有所指,“恐怕神盾局也要打它的主意了。”
卡洛琳挑眉:“我的作品风格你懂得,他们敢拿,它就能在神盾局里自爆。如果弗瑞先生想来个大规模爆破作业,我倒是可以无条件帮忙,绝对不止炸一座大厦那么简单。”
那一片区域,大概都会寸草不生。
“遇见你真是神盾局的噩梦。”
弗瑞临走前那无比难看的脸色,任谁都看得出他不爽极了。
“每个被我打败的人都会这么说,不新鲜了。”卡洛琳对于手下败将毫不在意,“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的盾牌使用体验。我被困在幻境时太匆忙,很多机关还没告诉你怎么用呢。”
“幻境?”史蒂夫更关心她这半个月的遭遇,“盾牌的事晚点再谈,你这些天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如果,我是说,你愿意的话,可以请托尼的医疗团队给你做个全身检查。”
卡洛琳摇摇头:“没事,我的身体好得很。法师昏迷是常有的事,几乎每个实战法师都经历过魔力透支的感觉。我们身体里的魔力会维持机体正常运转,你别担心。”
她又简单地给史蒂夫述说了一番被关进幻境的原因,和如何破局的过程。当她讲到自己感应外界的求助信号时,史蒂夫又有些不自在了。
“是谁在求助你?”
说完这句话,史蒂夫又有点懊恼自己的追根究底,这样会不会有点冒犯?他不该打听卡洛琳的私事。
可是,他失去她的联系足足半月有余,每日煎熬只有自己知道。就在他的面前,以他没有见过、没有办法挽留的方式,她直接消失了。
哪怕能去看她一眼,确认她是平安的,他都不会如此担心。可是韦恩家拒绝了他的探视,也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他没有身份立场去要求什么,一个“普通朋友”,在她家人面前没有话语权。
就在他辗转反侧、焦躁不安时,她与外界却不是完全失联的。还有人可以向她求助,让她有动力突破重重难关回到现实。
好酸啊。
卡洛琳回答:“还能有谁?就是你啊。”
哦,原来是……我?
史蒂夫差点按捺不住嘴边的笑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峰回路转,这个人竟是他自己。
那一句“还能有谁”更让史蒂夫耳边发烫。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在卡洛琳心里,只有他是被特殊关照的?
“我什么时候……是盾牌发光的那一刻吗?”
“是的,那是我结合地球现有的武器水平,设置的承伤上限。一旦盾牌受到的攻击超过限额,它就会启动内部能量开启高级防御,并即时以精神力的形式涌入信号到我的脑海。”
“说起来,它还是个充能型武器呢。可惜最后一道工序还没完成,否则杀一头普通的龙而已,都不用等我来。”
史蒂夫沉默了一瞬,问:“所以你的最后一道工序,是攻击?”
“当然,最好的防守就是把敌人灭掉!”
接下来,她又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准备了多少款可自由更换型攻击机关,足足有二十几个备选,盾牌上有三个安装位,后续有需要还可以再加,只是那样魔能消耗的会更快,减少一些续航时间。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盾牌,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军/火库啊!
“难怪你要把自爆装置做的这么狠。”史蒂夫感慨道,“我得看好它,绝对不能落到其他人手里了。”
他又问:“这个武器,有没有什么认主的方法?”
卡洛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