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氛带动的鸣人依旧浑身紧张,因为没有穿衣服只裹了件浴巾就坐在床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乱跳,包括慢慢凑近的佐助也同样没有穿衣服,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就好像有过很多经验一样,以至于内心紧张的鸣人觉得自己吃亏。
得亏佐助还说自己是第一次,结果技术这么好,好到让他嫉妒,而他也懊悔自己的冲动。
只是……么么哒好像…确实挺舒服的。
唇瓣之间开始拉丝,很热,很舒服,鸣人紧紧抓着手中的毛巾愣是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佐助直接按着他的脑袋加深这个吻,他很喜欢鸣人呼吸不过来的样子,羞红脸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的样子,他非常喜欢。
鸣人突然被按住脑袋本能反应去推,想起来只要推了也当认输,所以他按着佐助肩膀的手收住力度,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冲!
内心鼓舞的鸣人主动贴过去就像那天在隔间一样,将佐助按在床头上索取,虽然他吻得差劲,也把佐助的嘴皮子咬破,但那又怎样,是佐助自己提的么么哒,就必须给他受着。
一想到这是唯一报复佐助的方法。他咬得更起劲了,整个人跨上去按着对方使劲咬,直到那股血味在口中绽开,他愣住了。
“佐助,血……唔!”
他想提醒佐助血进他嘴巴里了,比赛暂停,然而,佐助理都不理,拉丝的吻刚分开半刻又被佐助贴上去了。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
位置变了。
“还没到十分钟呢。”
佐助粗喘呼吸的声音磁性好听,传到耳边连身体都酥麻了不少。
“你踏马有病…唔!”
用力推开的鸣人开始挣扎,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他咬住佐助的嘴巴试图让他住嘴,没想到脖子却被掐住了。
窒息加上大脑缺氧的感觉直冲天灵盖,张嘴试图呼吸却一再被那个吻索取。
好…痛苦。
倒计时还剩三分钟,鸣人的视线已经出现模糊状态,他合理怀疑佐助这是在报复他咬破自己嘴唇的惩罚,哪有人掐脖子的。
意识涣散的前一秒突然能呼吸了,好不容易回过神,可张口的那一刻又被温热的唇堵住了,甚至被得寸进尺。
看到鸣人被弄到意识不清的样子,而且放在他肩膀的手想推开又不敢推开,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哪怕鸣人能坚持到十分钟结束,他也觉得值了。
“鸣人!佐助!你们睡了吗!”玖辛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也叫住佐助想要解开浴巾的手。
躺在床上的鸣人已经失去意识,眼睛湿润视线失焦,脖子掐过的痕迹很明显,佐助快速拿被子给鸣人盖上,他拿起毛巾走出去开门。
“鸣人呢?”玖辛奈扶着水门进来。
佐助一脸平静关上门表示鸣人先睡觉了,大概是这几天太累了,而且身上还有前两天他弄的淤青。
玖辛奈搀扶水门送回房间,她觉得鸣人体力太差了,以前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这次身上留点淤青就动不动早睡。
佐助礼貌表示现在也快十二点,他穿上衣服也准备休息了。
玖辛奈并没有发现佐助的微表情,只是感慨鸣人的体质有他一半也好,起码抗揍。
房间里。
佐助关灯后站在床前注视鸣人,片刻后便走到衣柜前拿了套衣服给鸣人穿上,床头柜是定了闹钟的手机。
他关掉重复响的闹钟,虽然这个赌是鸣人输了,但惩罚什么的算了,他知道鸣人好自尊,更何况他掐人家脖子也算破坏规则了。
只是他没想过鸣人愣是没有推开他,看来真的很想赢下这场赌注。
翌日。
熟睡的鸣人被一抹光照得刺眼,他表情皱巴巴翻个身继续睡,却感觉到一块火热的大抱枕在面前,他捏了捏,嗯。很有手感。
睁眼一看,是两块胸肌。
脑子瞬间清醒,也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嗯,去死吧。
“滚下去!”他一脚踢飞佐助,喉咙却因为声音喊太大而扯到,痛!太痛了!
只听咚一声,佐助翻下床。
鸣人下床赶紧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发现脖子全是手印,难怪喉咙那么痛,完蛋,老爸老妈问起来怎么办?穿高领衣服也完全挡不住。
从房间出来的佐助有点起床气但不多,他悠哉悠哉走到鸣人身旁让他挪一下位置,他要刷牙。
“对了,你爸妈今天一早出门了,说是三代有事找,让我告诉你一声。”佐助一边哈欠一边挤牙膏,牙膏牙刷都是鸣人日常用的。
他用的顺手,就好像是自己的洗漱用品一样。
“你有毛病啊!”鸣人见对方这么理所当然的用自己的洗漱用品,原本就气头上的他,直接跳起来给佐助的腰飞了一脚,直接把人踢出洗手间。
等鸣人发泄过后,佐助表示昨天的赌注是平手,如果鸣人再想到什么整人的办法可以跟他继续打赌的。
鸣人的白眼都快翻不下来了,他穿上黑色高领跟外套,没遮住的痕迹就用创可贴,于是,收拾好一切后他出门了。
“系统,宇智波的修复积分为什么提示不足,我记得只要两万积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