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爸妈他们去涡隐了,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鸣人推开门指着客房告诉飞段,他觉得飞段要真的想去找角都,也要解决眼下的住处问题,所以留宿他家是个不错的选择,其次,他也好看着飞段,以防万一飞段真的毁了角都的所有心脏。
飞段看着客房说了句谢了。
“那你自己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在楼下买点,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他说着换了套衣服,出门后打开系统查看宇智波的情况。
发现宇智波的红线没有什么问题,他问系统积分+1是什么鬼操作,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
【有句话叫以实际为准.】
“你妈妈的吻……”
【……】
鸣人收起屏幕不想看系统,他站在路口想去找佐助,因为急迫需要积分,而且找其他人积分来的太慢了,所以只能找佐助了,哦对了,忘了给佐助回复信息了。
算了,反正快到佐助家了。
另一边,佐助在家盯着桌上的泡面目不转睛,一旁是屏幕熄了又亮的手鞠,他很生气,吊车尾居然到现在都不给他回复信息。
直到门铃响起,鸣人的声音在外传来,佐助起身的动作一顿,开门时他黑着脸,没有给鸣人进去也没有说话。
鸣人发现佐助这么警惕他,他打了个招呼,然而佐助依旧没反应。
“佐助,你…”
嘭!一声门关了,门外,留下鸣人一个人张着嘴巴欲言又止。
他疯狂拍门:“喂你干嘛关门啊!”
“你过来做什么。”佐助语气质问。
鸣人来气了,什么叫他过来做什么,过来就过来了呗,干嘛这么警惕他,搞得他好像不怀好意一样。
“大笨蛋!我不能过来找你吗!给我开门!”
“白痴!”
“你又骂我!”
“骂你就骂你,还要你同意吗!”
鸣人急了,这个混蛋佐助为什么说话越来越欠揍了?故意找茬的吧。
于是他抬手一个螺旋丸打进去了,佐助怔在原地,只见门没了客厅地板也被打穿了,楼下是正在洗澡的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默默把浴巾披上:……
发现闯祸的鸣人:……
楞在原地的佐助:……
“白痴吊车尾!!!”
“我不是故意的!!!”
医院,佐助背着鸣人来到纲手的医疗院,被佐助揍了个鼻青脸肿的他一脸不服气,他明明道歉了,佐助还打他。
佐助把人放病床上俯视道:“道歉有用吗?道歉我家地板就会恢复吗?还是说道歉就会让义勇当做自家天花板没被开洞?”
鸣人着急反驳,说不定他家的地板是豆腐渣工程呢。
佐助吐槽:“是啊,豆腐渣工程居然还能顶住螺旋丸只破了个洞。”
鸣人:……
纲手走进来啧啧了两声:“不错啊鸣人,你最近来我这里来的挺勤快的。”
她把病历丢给佐助,随后让静音给鸣人处理脸上的伤,虽然她也很想八卦两人怎么又掐起来了,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正在赶回来的水门夫妇追问吧。
“什么?!我妈他们要回来了?!”鸣人垂死病中惊坐起。
佐助拿着病历本不轻不重拍在他头上:“你把我家地板开了个洞,还有义勇家天花板,你觉得会不找家长吗?”
鸣人听到这里,整个人安详的躺着闭眼流泪,飞段还在家呢,怎么办。
他尽量哭的很小声,打通飞段的号:“喂,你先在我家等我回去,我爸妈要回来了。”
正在洗香香看邪神教宣传片时接到鸣人电话的飞段:……
等鸣人被佐助送回家时,飞段刚好洗完澡,他就裹了块浴巾头顶毛巾打开门,头发湿漉漉的,肚子上的腹肌若隐若现,线条流畅别提多养眼了。
佐助见到门缓缓打开以为是水门夫妇这么回来了,直到门彻底打开时站在玄关的人却是刚出浴的飞段。
飞段没有注意到佐助的表情,他擦着头发视线落在被绷带绑成猪头的鸣人,他愣了一下。
“哇……嘶,你爸妈打的?”
“放屁,我爸妈还没回来吗?”鸣人从佐助身上下来,他推开飞段走进客厅。
飞段扯下毛巾表示没看到人回来。
“你脸上什么情况?”他问鸣人。
“没什么。”鸣人没有看飞段。
飞段扯扯浴巾,他拿着毛巾双手抱怀,靠在门边看鸣人在重新换衣服,后背跟手肘还有胸口都留下淤青痕迹,他皱眉,他记得鸣人出门前还好好的吧,出门后却鼻青脸肿,而且还是佐助带过来的。
想到,他转头看向一直站在门口的佐助。
而佐助的脸更冷了,他没想过吊车尾居然把人往家里带,还洗澡,是不是准备住一起了。
飞段问佐助怎么回事。
佐助没有理飞段,只把飞段当出轨者处理,有角都了还跑别人家洗澡还不穿衣服,他反问飞段怎么在这里,角都呢。
见佐助语气不好,飞段上下打量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什么问题,他扔下一句胆小鬼就进了客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