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从一开始的下风变成攻占。
贴到一半时,沉浸其中的鸣人突然睁眼用力推着佐助试图挣扎却发现对方禁锢得更紧了。
“咳…你唔!”他好不容易挣脱又被抓住。
涨红脸的鸣人直到五分钟到点才从这场堪比憋死窒息的游戏中脱离出来,双腿彻底没了力气才被佐助捞起来。
“该死的佐助,你居然…敢伸进来?”鸣人瞪大眼睛,一副要杀人的状态又羞又恼。
灯光晃过佐助身上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鸣人的错觉,佐助的嘴唇好像被他咬破了。
游戏还在继续,还没缓过来的鸣人已经没有心思参加下一局的游戏,他气鼓鼓坐在位置上谁也不理,反观佐助却跟他们玩开了。
该死,居然腿软了。
呜呜呜…我的初吻啊……
对不起初吻,是我没有守住你呜呜呜。
鸣人心里泪流满面,他拿起先前啃了一半的苹果继续吃起来,内心安慰自己没事的,都是男人,不怕不怕,跟女孩还是第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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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已经是后半夜,大家陆陆续续回家后,街头就剩鸣人跟佐助站在那里,夜风呼呼而过,凌乱了发梢,当铺的门早已关闭,连同一开始的璀璨霓虹灯。
抱着电线杆的鸣人正哐哐撞头,毕竟在游戏中社死是他最在意的,而且还有那个吻。
哪怕得知佐助也是初吻,他仍觉得自己很吃亏。
“哈啊,那你慢慢撞吧,太晚了我先回去了。”佐助语气不爽扭头离开,留下抱着电线杆的鸣人站在那里。
“……”
翌日。
洗手间。
鸣人盯着小拇指上的红线瞬间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