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来快进来,站在外面是个什么样子。还有面具……唔,面具现在先不摘吧,待会有你不认识的人要来。”
什么老样子?
被伏特加拉进房间的沢田纲吉眨眨眼,确定对方说的是自己带吃食的这件事。
而更快的所谓他不认识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伏特加就拎着袋子很有自觉地到一边去扒拉起来。
身后的诸伏景光也跟着进入了房间,伏特加这才像是刚发现这号人一样同对方打了招呼,语气说不上是冷淡,却也没有同他这样热络和熟悉,只能算是关系还好的同事。
他看了眼非常熟练地在便利袋中翻找分类的伏特加,又看了眼进入房间内就非常自觉的抱臂坐在边缘角落的诸伏景光,短暂地纠结了下,坐到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
“你还带了火锅底料……”伏特加无语扭头,“我们是来开会不是来郊游的啊尊尼获加。”
他抽抽嘴,念叨着“这都说过多少次了”“算了算了他听得懂个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又扭过头整理东西。
只在刚才他进入房间的时候短暂投来一瞥的琴酒抬了抬眼,让人直觉他现在的心情或许并不太好。
唔,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他带了火锅食材吧?
短暂的沉默在室内蔓延,沢田纲吉捏着下巴看似走神,事实上却是在从伏特加的行为动作进行判断——他原本带这些吃食也就是一时兴起,只是从降谷零给他的关于“尊尼获加”的情报中,模糊地觉得他或许不用特地伪装这个“自己”。
于是在那个一时兴起的想法出现后,就顺水推舟地按照习惯买了东西——如果与“尊尼获加”往日的行为
相悖的话,也能解释为是后面的苏格兰特地买的。
但伏特加也好琴酒也罢对这个行为都表现出了接受甚至默认的态度。
他把这点记在小本本上,又悄摸摸地观察琴酒。
琴酒和他记忆中的差的不远。
只是最近的记忆里组织的Topkiller已经金盆洗手很多年了。
如果让论坛们的“读者”看见他所在的世界中的琴酒,那群家伙大概是会大呼“ooc”的。
毕竟组织的TopKiller不仅金盆洗手还去警校再就业当了教官,连带着教出了好几l届的全校第一,出了学校散播到各地警察局,稍微一统计甚至会发现近几l年出现的地方警察中的精英有不少都出自黑泽教官手下。
尤其是在制服犯人这方面,出类拔萃的警界之光尤其多。
但警校的生活并未将琴酒规训。
就是在警察学校当中,黑泽教官也是最为独特的那个,甚至于到最近的一年他都还听说警校方面又被人举报是否应该先给校内的教官做善恶检测……笑死教官本来就是道上的好吗,这都不用测的。
因此最近一次见到Gin,对方已经是在业内小有名气的黑泽教官了。
黑泽教官脾气不好,抽烟抽得凶到警校论坛里甚至有人特地开盘压教官的肺是不是黑的——最后这个赌//博完全失败,因为大多数人都压了黑色的那边,甚至有人流言教官不仅肺是黑的,心肝肺应该全是黑色。
不然怎么能在操//练他们的时候那么变态。
但总归是有改变的。
就像是收到了投诉这厮也没一走了之,而是用拳头讲道理,讲完之后继续安安稳稳地当他的黑泽教官一样。
所以每次见到琴酒,沢田纲吉就都有些愣神。
这时候的琴酒还没后来的黑泽教官那样抽小山堆一样的烟,看起来也比成为社畜之后好像每天都睡不着的黑泽教官更精神——开玩笑,组织的Topkiller那可是能连续七天不睡觉从美国杀到中东再杀到缅甸的猛人,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感觉这个人就是和后来的黑泽教官不太一样。
这也是沢田纲吉久违地找回了在琴酒面前心有惴惴的感受的原因。
但这种感觉刚产生就被教父先生摁了下去。
毕竟以前心有惴惴是因为他其实是公安派进组织的卧底,在琴酒面前说的话十句里八句半都想着忽悠人。而在这个世界里他又不是公安的卧底了,怎么还带心虚的呢?
想清楚这一点,教父先生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挺直了不少。
琴酒:?
棕毛青年的目光刚落到他身上的时候,感知格外敏锐的男人就发觉了。
如果是别人如此这般打量他,琴酒早就一发子弹送对方去见了上帝,但对方是尊尼获加,在他这里能得到一定的宽宥,所以琴酒也没去管他。
但等到人家收回了目光,琴酒反而皱起了眉。
伏特加分类好了沢田纲吉带来的便利袋,把能现在吃的拆开放在桌上,看了眼时间,又看看似乎已经闭眼小憩的苏格兰,凑近了沢田纲吉。
“你失忆的事情别人暂时还不知道。”他压低了声音,“待会少说话,有问题下来再说,别的我和大哥会看着给你敷衍过去的。”
沢田纲吉捧着他刚发的苹果,乖巧眨眼:“哦。”
这还省了他胡编乱造的精力耶。
没过一会,一名橘色短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