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在家常做什么。
小哥儿能生两种性别的孩子,小汉子和小哥儿。
怀着双胎,生个小汉子的几率大。
有男胎,江知与多看看书,以后孩子长大了,就也爱看书。
要是谢星珩在,就会说:封建迷信。
虽然谢星珩自己也在悄摸摸搞胎教。
江知与回忆了下,表情尴尬。
他头几个月在家,有小谢陪着,每天吃喝休养之外,都是玩。
后边就是跟账本打交道。家里资产要清点一番,再把现在的生意账跟上。
嗯……
在家待久了,实在憋闷。
肚子大了,他身体不知是因为水肿还是久没活动,各处发酸,大的动作他不敢有,要么侧贴着墙,压压手臂,要么坐榻上,晃晃腿脚。走动时,他没敢挥舞。
这样子,应该不算练武吧?
怀胎要十月,现在才六个月,他现在看书也来得及吧?
江知与把事情记下,聊过两轮,话题就到了生意上。
说着最近的红火事,各家邻居都怎么说江家赘婿的,还有最近的城内最火的择婿标准。
“都说他不会做生意,你们夫夫感情深重,他这般嚯嚯,你都愿意拿银子给他造。”
“也说他有福气,娶了丰州最漂亮最能干的小哥儿。”
自然也有说江知与福气好的,从难民堆里招婿,都能挖出个宝贝。
还有县内媒人,不论是私媒还是官媒,最近都爱往书院那里蹲人,看有没有哪个书生没婚配。
不愿意入赘,正常嫁娶也行嘛!
江知与把小谢当夫君看待。
只有小谢半点儿不介意,反以赘婿为荣。
父亲带着他各家拜年,他又接管了生意,结果城里说他,还是江家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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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赘婿,今天搞了个大动作,一清早的,就有伙计们在数个街坊喊话,说晚上有个节目看,戌时初,在自家门口,往东边看,就能看见。
什么节目,自家门口就能看见?
大伙儿好奇心起,应
() 声一片(),答应要看。
江知与尚不知情?()?[(),酒宴过后,跟着薄醉的谢星珩,上马车出门,往城外走,去放风筝。
开春时,趁着春风,才好放风筝。
今天天气晴朗,日头高,小风一阵阵的,不好放。
谢星珩借醉,执拗着不听劝,偏要放。
他做了一只很大的锦鲤风筝,花色银红,十分漂亮。
鱼眼里画了小星星,风筝边缘,留了空,可以写字。
放风筝要把风筝线剪断,让它把烦恼放飞。
谢星珩拿了笔,看向江知与:“小鱼,你许个愿,我一定帮你实现。”
江知与心念一动,把他没找着时机说的事,讲了出来。
“我想跟诚哥儿一起制糖,你看行吗?”
“当然行!”
谢星珩声音都拔高了:“制糖好,甜甜蜜蜜!”
他还未试探过小鱼的心意,原想等小鱼生了孩子,状态好了,他再说。看小鱼愿不愿意借时势闯一闯。
现在不用问了。
小鱼愿意。
很好。
谢星珩往风筝上写着:去特喵的规矩!
然后不要小厮帮忙,他跑得很起劲,风筝放起来了,还放线,让风筝飞得更高。
太高了,他不敢乱动,嘴里胡乱喊着“老婆”“小鱼”“小鱼老婆”。
喊来江知与,亲自剪断风筝线。
把这见鬼的规矩发配天边!
他们出门晚,风筝难放,眼见着风筝不见影了,才赶着夜幕降临时刻,上马车,在城门关上前,进城看烟花。
谢星珩送上制肥法子,又被林庚敲诈了五个兽医人才,换来今天上城门楼观星。
城楼很高,入夜有风。
江知与第一次上城楼,楼梯很陡,谢星珩扶着他走,走两步就要歇一歇。
到了上面,竟还有圈椅坐。
两只圈椅之间有小桌,上面摆着一只超大号寿包。
谢星珩尝试过手动做蛋糕,成品极差,换了漂亮的大寿包来应景。
江知与看到寿包,才知他的生辰还没过完。
他突然有点紧张,不知小谢会做什么。
小谢惯会制造惊喜,这都上城楼了,只怕动静不小。
再大的动静,也是吃了寿包以后看。
谢星珩还唱了生日快乐歌。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社牛。
他分寿包的功夫,招呼了周边守城的卫兵,跟他一起唱。
歌词简单,跟着节奏来。
男人声音浑厚洪亮,听得江知与又是羞,又是不好意思。他满眼看着,满耳朵听着,只这样,就感动到不行。
到戌时初,谢星珩叫他看城外。
江知与偏头看去。
谢星珩在他身后站着,轻轻捂住他的耳朵。
烟花炸响的声音,被宽厚手掌隔绝,成了众多朦胧的闷响
() 。
江知与看过烟花。
这场烟花秀的开场,是普通烟花的燃放。
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