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因可能与本世界兽人有所差距。我的配置无法做基因层面的检查,所以还请宿主务必减弱沈行的怀疑,以免他带你去研究院导致任务失败。】
雪卿抖了抖耳朵,感觉头更痛了。
他害怕地趴了一会儿,终究心底的担忧还是没有抵挡住药物带来的睡意,小兔子眼皮沉重地落下,缩成一小团棉花糖睡着了……
沈行送走医生,刚处理了几份文件,脚就不受控制地走到了门边,同时,他的手也有自己的想法,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雪卿原本躺着的地方空荡荡的,只剩下皱巴巴的床单,倒是原本铺好的薄毯中间鼓起了一个小包,不仔细看的话恐怕就要被忽略了。
沈行轻轻把毛毯卷了上去,果然在里面看到了他想找的小垂耳兔,不知为何,垂耳兔眼角的毛毛有点湿润,像是掉过眼泪一样。
怎么像小孩子一样,生病了还哭,沈行伸出手指,摸了摸雪卿的脑袋。
还好打过针,烧已经退下来一些了。
沈行刚要离开去工作,就见小兔子咂咂嘴,在梦中轻轻用脑袋撞了下空气。
“哥哥是坏人。”
好,我工作还没做完就来看你,还得罪你了不成?沈行冷哼一声,轻弹了下兔子耳尖的毛毛心想。
雪卿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浑身抖了一下,惊慌之中竟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嘴里不停嘀嘀咕咕。
沈行俯下身,才听清他一直重复着六个字:“不要去研究所。”
这下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从好哥哥变成坏人了,原来是和医生对话被这个怕打针、怕吃药、怕看病的小兔子听到了,又把自己拉入了仇恨名单。
“怎么什么都怕啊,以前的嚣张劲呢?”沈行安抚着伸手沿小兔子的后背从头摸到尾,声音也轻得几乎听不见,“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哥哥呢。”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雪卿终于慢慢停止了颤抖,依赖地靠在他手心。
他闭着眼,声音难掩眷恋: “哥哥,我好想你。”
才分开几分钟就想啊,这小兔子也太虚伪了吧,沈行拉过毛毯把雪卿盖得只露出半个脑袋,隔空点了点他的鼻尖:“成熟点吧,沈雪卿,别这么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