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的皮革将雪白皮肤衬得恍如凝脂一般。
“你说不……唔——”
她的双手被按过头顶,霍砚舟眼睛上的丝带已经被扯落在脖颈间,他俯身含着阮梨红软的唇,像一只被困许久的野兽终于逃出生天。
细细的珍珠链倏然被扯断,一颗颗莹白的珍珠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轻跳着散落一地。霍砚舟轻咬着她的唇,手指探入香槟色的布料。
他发狠一样在丰软的唇上碾磨,勾着阮梨湿柔的舌尖和他纠缠。察觉到身.下人渐渐乱掉的呼吸,霍砚舟才好心松开了她的唇,又去吻阮梨白嫩的耳垂。
他呼吸滚烫,声线却沉哑,气息如羽毛般扫过阮梨敏感的耳后。
“水宝宝。”
低沉的三个字,沾染笑意。
阮梨又羞又热,只有她自己知道,方才拍照片的时候她就已
() 经有了这样浅浅的感觉。
“你说我是小寿星,今晚都听我的。”她的声音染上哭腔,软得如春水。
“笙笙喜欢不是吗?”霍砚舟没有正面回答,姣姣的月光下,修长指节上泛着水光。
说这话的时候霍砚舟顺势扯下脖颈上的丝巾,在阮梨的微惊中将滑凉的丝巾一圈一圈缠上她白皙的手腕。
阮梨微微挣扎,双手被固定在身前。
霍砚舟直接扣住她的脚踝,搭在沙发两侧的扶手上。阮梨看着他低下身,想去阻止,才发现双手根本无法挣脱。
霍砚舟托着她,直接吻了上去。
许是窗子没有关严,初夏的夜晚响起浅浅的虫鸣声,于潮湿的青草间。阮梨觉得自己好像也置身其中,四肢百骸痒意丛生,她却无从消解。
半晌,霍砚舟缓缓起身,阮梨乌软的眸子里盈着水光,几近涣散。霍砚舟俯身吻掉她眼睛的泪光,“这么喜欢?”
阮梨纤长的眼睫蓦地贴在一处,如蝶翅般轻颤。她不敢看霍砚舟的眼睛,更准确地说,是不敢看他眼中一塌糊涂的自己。
“笙笙。”霍砚舟喊她的名字,“睁开眼睛,好好看着。”
雪茄椅的高度有限,是以这完全成为了一个直上直下的角度,阮梨看得真切,眼角开始泛红。
夜色阒寂,窗外的月亮也看得真切。
*
翌日,周末。
阮梨醒来的时候又是临近中午,她前段时间才立下的flag,没想到这么快就倒了。
窝在被子里不想起床,直到脸颊被硬物抵上,她才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没有摘,清透的浅粉色,熠熠晶莹,梦幻般的存在。
工作的原因,阮梨从来不戴首饰,其实有一点不习惯。她想起昨晚霍砚舟求婚的画面,他单膝跪在自己面前,那样的专注和虔诚。
视线不经意落在指圈上,极小的四个数字——2021,是设计师Aurora的标志性字体。Aurora每设计一件作品,都会标注它的年份。
阮梨缓缓将戒指退下来,果然在戒圈的里侧看到了r.l.的字样,这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阮梨想起那对耳钉。
领证的那天霍砚舟送了她一对珍珠耳钉,也是出自Aurora之手,当时霍砚舟说“它本就专属于你”,说原本是要作为毕业礼物送给她的,但是Aurora后来手指受伤,耽误了时间。
现在回想起来,阮梨有点怀疑这话的真实性。那对耳钉是Aurora的第一件作品,见证了她和先生半个世纪的刻骨爱情,意义本就特别。
正琢磨着,房间的门被推开。
霍砚舟走进来,黑衣黑裤,神清气爽。
“睡醒了?”他在床边坐下,眼底含笑。
阮梨其实很困惑,明明每次大量付出体力的是霍砚舟,可为什么第二天好像被榨干的却是她自己。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嗯?”
“特别像采补之后的男狐狸精。”
霍砚舟轻笑(),将阮梨揽在身边?()_[((),“那男狐狸精昨晚服务得好吗?”
“……!”
霍砚舟轻吻她的耳廓,似是想到了什么,又低声补了三个字:“水宝宝。”
“!!!”
阮梨蓦地红了脸,捂上霍砚舟的嘴巴,不准他再提这三个字。
她已经无法直视这三个字了。
阮梨捏起手中的戒指,“这个戒指,也是在Aurora那里定制的。”
“嗯。”
“还有那对耳钉。”阮梨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当时说因为错过了我的毕业典礼就没有送了,你就没想过找其他的机会吗?比如生日。”
她恍惚生出一种后怕。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稍纵即逝,如果……如果他们错过了呢。
霍砚舟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刚好在苏黎世出差,受Aurora的邀请去参加她的慈善拍卖。看到那对耳钉的第一眼,霍砚舟就觉得它无比适合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小姑娘。
莹润,温婉,安静却动人。
那天,霍砚舟也的确在拍卖会上看到了阮梨,她和孙媛、霍明朗一起,那对耳钉起拍的时候,她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