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像是终于探寻到了新区域,阮梨又大着胆子在上面碰了下,柔软的唇瓣极负弹性,不得要领的亲吻又像是段位极高的试探——霍砚舟被她弄得不上不下,极力压抑着将人直接按在这里就地正法的冲动。
阮梨却在摸索间回忆着霍砚舟是怎么做的,每一次……是怎么亲她的。她试探着伸出舌尖,红软的,湿漉漉的,在霍砚舟的颈侧轻轻地舔了一下。
蓦地,她被霍砚舟按住后脑,似是在警告。
阮梨察觉到霍砚舟的手指想要收紧,却又克制着怕弄疼了她。
“小骗子,还说自己不会。”
他沉哑的声线像是过了砂纸,又
带着些无奈和宠溺。
阮梨觉得冤枉,她是真的不会呀,至于他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只能说她的学习能力太强。
“没有骗人,是……()”阮梨为自己辩白,可不太会⑨()”两个字却又在下一刻生生被咽下。
她坐在霍砚舟的身上,眼眸里满是惊讶。
有个东西竟然会动。
“才发现么。”
“……”
阮梨这回是真的一动不敢动了,她微微抬高自己,想顺势下去,又被霍砚舟按回来。
霍砚舟横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又按着她的后颈,和他额头相抵。
“抱歉,没控制好。”
阮梨接不上话,这要她怎么回应。
“它不知道它的主人还被关在小黑屋里,所以……在你面前放肆了。”
“……!”
那副眼镜是什么神奇的封印吗,为什么摘下眼镜的霍砚舟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诚然他从前也坏,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无下限地和她说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阮梨哼哼唧唧,细呜的声音像是小猫在叫。
“笙笙。”霍砚舟轻叹了口气,“别再勾我了。”
勾他?她哪有?!
阮梨终于相信了孙媛之前的那番话不是胡乱说的,她确信此时此刻如果她用那种娇滴滴的声音和霍砚舟说话,后果一定很严重。
她抓着霍砚舟的手臂,“不能……不能控制一下吗?”
“不太好控制。”
“……”阮梨欲哭无泪,“那……那要怎么办?”
“让我抱会儿。”
阮梨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娃娃,乖乖地窝在霍砚舟怀里,听话地让他抱着。直到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嗡嗡震动的手机声。
一个陌生号码。
阮梨对这个场景有些应激反应,之前几l次的回忆蓦然被勾起。
可她明明没有拉黑霍明朗的联系方式啊。
电话挂断,接着又响起,又挂断。
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场景。
“怎么不接?”
“我……”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在阒寂的空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你好,某团外卖,有人在家吗?”
阮梨:“……”
红着一张脸,阮梨慌慌忙忙从霍砚舟身上下去,她都忘记自己点了外卖这件事。
小跑到门口,开门接过外卖小哥递来的一大包零食,注意力的转移让阮梨觉得脸颊上的热度似乎是稍稍散了一些。
可当她拎着一大包零食折返回来,看到还坐在沙发里的霍砚舟时,身体的热意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昏灯之下,霍砚舟仰靠在沙发上,绷起的喉结轻动,修白的颈侧有一片红。
阮梨心尖狠狠一跳,该不会是她刚刚……刚刚亲出来吧?
她她她她……她给霍砚舟
() 种草莓了?!
视线不自觉地再往下扫,阮梨眸光一怔,连忙别开眼。
还……还没控制好。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要干什么?总不能傻乎乎地站在这里等他吧。
霍砚舟的视线偏过来,女孩子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温软的灯影之下,穿一件及膝的睡裙,纯白颜色,没有任何花哨或者性感的坠饰,甚至连质地都是最朴素的棉布,却让他难以消解身体的燥热。
其他人用尽心思诱惑勾引他都无动于衷,她不过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也足够他欲罢不能。
四目相接的注视里,霍砚舟起身,他轻咳一声,“方便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啊?”阮梨怔怔,旋即点点头,“好……好啊。”
霍砚舟边走边褪下西装外套,又抬手扯松衬衫的领口,他没戴眼镜,是以阮梨能够清晰看到他眼底隐隐凝着的水光。
阮梨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霍砚舟,他一定……很不舒服。
“你是要——冲凉吗?”
霍砚舟脚步一滞。
阮梨飞快地垂下眼,“那……要毛巾吗……?”
“多谢。”
阮梨从储物柜里找出了崭新的毛巾,走到浴室门外,“霍砚舟。”
卫生间的门被拉开,霍砚舟连衬衫都还没脱,只身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三粒,露出胸口的些许风光。
阮梨连忙收回视线,将毛巾递出去,“给。”
“嗯。”
浴室的门又重新被合上,阮梨的脚却像是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