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
“麻烦帮我拿下眼镜布,在你面前的抽屉里。”
摘下眼镜,男人眼中的清冷和疲惫再无遮挡,悉数落入阮梨眼中。阮梨也这才看清霍砚舟眼底明显的红血丝,想起他这一夜几乎没怎么合眼,还要开车。
抱歉和愧疚就这样涌上来。
阮梨慌忙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皮质的黑色眼镜盒。
“谢谢……您送我回来。”
霍砚舟低头擦眼镜,捏着眼镜布的手指微顿,他轻嗯一声。
“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去了。”
阮梨准备推车门。
“阮梨。”
这好像还是霍砚舟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清沉的嗓音,有种霜雪压绿枝的清冽,又因为通宵未眠带了些沙哑的性感。
“还想不想在君悦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