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杨厂长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设备停一天,那就得耽误一天的生产,自己又没本事没能力修好,那就只能看人家脸色!
说着说着,杨厂长就开始对吴教授诉苦:“老吴,你是不知道啊!
我们厂向上级申请好几次,希望能给我们长分配几个会修理机床的人才,可上级说了:你们轧钢厂就是个设备的使用工厂,要会修理机床的人才干什么?
那些有能力修理机床设备的人才,稍微一培养,就可以设计和生产机床设备。
你们厂又不生产机床,把这种人才分配给你们,那不是对人才的浪费吗!
你们轧钢厂不是有技术工人,有工程师嘛,可以自己慢慢培养!
就这,没办法,我们只好自己培养,可到现在,我们厂的技术人员,也只能修理一些简单的小毛病,大问题还得求别人!
唉!我这厂长当的憋屈啊!
鸿轩要是真有本事,别的不说,你就是能修理国产机床,我的腰杆也能挺得硬点了!”
吴教授听到杨厂长的诉苦,露出一个看笑话的表情:“呵呵!真没想到,你老杨这堂堂万人大厂的厂长,也有求别人的时候!
那你还在这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带我们去看看设备去,赶紧让我们鸿轩给你露一手,帮你修理机床设备!”
“啊!对对对,走,咱们边走边说!”杨厂长一听,赶紧拉着吴教授和段鸿轩就往外走。
“哎,哎!我说姓杨的,你慢着点!
刚才没见你着急,现在你急了!
我告诉你姓杨的,我们鸿轩可是来拯救你的,是来帮你挺直腰板的!
真要是帮你修好了,你可得想好怎么感谢我这学生!”
杨厂长一边拉着吴教授急呼呼的走着,一边没好气的说道:“我这轧钢厂好赖是个万人大厂,我的大侄子要是真有本事能修理设备,奖励当然少不了,这点事我这个厂长还是能做主的!
怎么着也比我们求辽沉机床强吧!
你是不知道啊,请他们不但得看脸色,时间还不确定,耽误生产。
可你再着急,人家不急啊!
好不容易求着人家派人来了,各种差旅费、维修费、加班费我们掏着,还得好吃好喝地招待伺候着,就这,人家一个普通的维修人员都敢给我这个厂长脸色看,我还不敢生气,还得陪着笑脸,我这个厂长你以为当的容易啊!
我现在一不用求人,二不用被人甩脸子受气,咱们又离得这么近,我这设备要是出了问题,你们当天就能过来,这又能给我省多少时间啊!
我大侄子能修理这些机床设备了,我还不受气,你说,我能亏待我这大侄子吗!
我把那些请别人的钱给我这大侄子,我也心甘情愿,而且还是开开心心的给!”
杨厂长一路絮絮叨叨,仨人就来到了轧钢厂的技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