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鸿轩的一番提醒,让傻柱在心里提高了戒备,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表情认真地对段鸿轩点点头:“鸿轩,多谢你提醒,我记住了。
婚宴那天我一定管住我自己,无论许大茂还是谁,哪怕当面吐我一脸我也忍了!”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柱子,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后天可千万管好你的脾气!”易中海欣慰地赞同道。
“柱子,结婚这是人生中的大事,一辈子可就这么一回,不但对你重要,对人家于莉更重要。
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暂时忍着,可不能把婚宴搞砸了!
你要是真没忍住,到时候不但许大茂得意了,就连三大爷一家也会看你的笑话!”一大妈也补充道。
这晚在易中海家,无论是聋老太太,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是傻柱都很满意,不但把婚宴的流程补充安排好了,该请什么人也都定好了,烟酒也有了着落,关键是对有可能出现的不好的局面提前有了准备,让傻柱不至于到时候措手不及,以至于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
段鸿轩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剩下的他就不管了,由得易中海和傻柱他们具体去实施就好了。
回到小院,秦淮茹还在何雨水房间学习,何雨水已经给秦淮茹母女做完吃的了。
段鸿轩进入逗着小当玩闹了一会儿,等秦淮茹今天的学习结束,段鸿轩又和她们聊了一会儿,给她们讲了一下他刚才去四合院的事儿,顺便把刚才讲给傻柱的有关请厂领导和许大茂的事儿又给她们讲了一遍。
俩人听了也问了一些问题,段鸿轩都一一给予了解答,秦淮茹和何雨水听完若有所思,尤其是秦淮茹,对段鸿轩讲的关于轧钢厂领导那部分分外上心,问了不少问题。
最后,秦淮茹感叹道:“柱子结婚,他自己丢三落四,顾头不顾尾的,结果你比他还操心。
要不是有你,有许大茂的捣乱,又有三大爷家暗中不满,婚宴那天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呢!”
送走了秦淮茹母女,何雨水很郑重地对段鸿轩说了声谢谢,把段鸿轩弄得一时还没法适应。
按何雨水的说法,不管怎么说傻柱都是她的亲哥哥,他们老何家传宗接代可都靠她哥了。
要不有段鸿轩,她何雨水的傻哥哥可能这会儿还是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想结婚娶媳妇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呢,还让大家看笑话。
现在傻柱不但娶了媳妇,而且何雨水对她的嫂子于莉也十分满意,加上对段鸿轩的信任,她相信于莉一定会是她哥哥的好媳妇。
而且于莉还那么漂亮,也不比秦淮茹差多少,这可全拜段鸿轩所赐。
所以她这是替他哥哥何雨柱,还有他们老何家感谢的段鸿轩。
看着一本正经的何雨水,像个小大人一样,振振有词地说着感激的话,段鸿轩实在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伸手捏住了何雨水的鼻子晃了两下,一下子就让何雨水破功了。
何雨水难得认真地和段鸿轩道谢一次,结果反倒被他捉弄,气得何雨水哇哇大叫着对段鸿轩又掐又拧。
俩人打闹了一会儿,严肃的氛围被破坏殆尽,尽管段鸿轩赔了不是,何雨水还是气鼓鼓地跑去练功去了。
第二天,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傻柱下班之后特意磨蹭了一会儿,等大家都回到家了,他才晃晃悠悠的来到段鸿轩的小院。
段鸿轩已经做好了饭菜,和何雨水正等着他呢。
何雨水把傻柱接进院子,对她这个哥哥发泄着不满:“哥,我和鸿轩哥都等你半天了,菜都要凉了!”
“这可不能怪我,我得等院里在厂里上班的人都走了我才能走啊!”
兄妹俩一边说着,就进了后院的饭厅。
段鸿轩对傻柱招呼了一声,仨人就坐下吃饭,吃完了饭,何雨水去洗刷碗快,傻柱迫不及待地让段鸿轩带他去看看烟酒。
看到段鸿轩屋里放着的烟酒,傻柱乐得就只顾着傻笑了。
最后指着烟酒问段鸿轩:“鸿轩,你这烟酒这么多,你才给我拿了一半。
你又不抽烟,酒也喝的是你自己酿的,干脆把这些都让我拿走得了!”
段鸿轩看着这个缺心眼的就没好气:“叫你傻柱你真傻啊,你就那么喜欢当冤大头啊!
你信不信,无论你拿多少烟酒,明天那些来吃酒席的都能给你造光喽!
别说我这些,就是再给你翻一倍,明天那些人也能给你吃干抹净,一点都不会给你剩下。
凡事得讲究个度,就像你炒菜似的,也得讲究个火候,过犹不及!
拿一半烟酒明天你就够有面子了,别贪心不足。
你要是都拿去了,一来当冤大头没必要,二来明天还有你们厂里领导呢。看到你拿出这么多的烟酒,这就不是显示你何雨柱的能耐了,而是会惹人怀疑了!
显摆要面子也得有点讲究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