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嘛,吃火锅菜品自然要丰富一些,所以,段鸿轩和傻柱在厨房忙活了好一会儿,准备了不少菜。
最后,当段鸿轩把火锅底料炒制好,傻柱闻着香味儿,赞叹一句:“这料炒得太香了,今儿我得好好过过瘾,慢慢吃着火锅,慢慢喝着酒,可不能跟上回似的吃那么快了!
鸿轩,今儿酒水你可别舍不得啊,多准备几坛,好不容易碰上个过年能在家歇几天,就着这么香的火锅,我得好好喝一回!”
段鸿轩看了看傻柱,“柱子哥,喝酒没问题,可你喝多了不会撒酒疯吧?你要真撒酒疯,我可不会对你客气!”
“撒酒疯?那是我能干的事儿吗?喝多了撒酒疯那帮人,实际上就是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儿故意的!
看你样子,你大概从来没喝多过,我告诉你鸿轩,真的酒喝多的人,除了手脚不受控制,实际上脑子倍儿清醒,就是有点管不住嘴,平时憋着心里的话忍不住就想往外说,发发牢骚,可心里门清!
你说说,那些撒酒疯的可不就是故意的吗?要继续往下喝下去,最后直接人就喝过去了,直接趴在桌上或者出溜到地上,就睡过去了,别说撒酒疯了,人都不清醒了!
我要是喝多了,一开始有点话多,再后来就睡了,我可不会没那么没品的撒酒疯!”
段鸿轩点点头:“这样还行,否则,大过年的,你这样当着老太太他们的面撒酒疯,说不得我就得一巴掌把你拍晕过去!
不过虽然你酒品还行,但还是喝差不多就行了,别冲着喝多了去!”
“没问题,我也就这么一说,今儿这场合,我最多也就喝的稍微上点头,绝不会喝多,你就放心吧!”
火锅备好了,大家就坐,看着热气腾腾的火锅,闻着锅里散发出来的香味,看着满桌子琳琅满目的菜品,众人一个个喜笑颜开,聋老太太乐呵呵道:“又能吃火锅了,呵呵,今儿过年,不用上班上学,大家敞开了吃!
酒稍微悠着点,尤其是罗主任、中海媳妇儿和于莉,你们三个可都有身孕,吃喝稍微注意着点儿!”
“谢谢老太太关心!”
段鸿轩和傻柱给大家满上酒,易中海举杯道:“今儿是初二,多的不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开吃吧!”
今天已经是大家第二次吃火锅了,再加上这几天过年伙食都不错,众人吃起来就没像第一次那样闷着头一个劲只顾着吃,众人一边慢慢涮着火锅,一边互相聊着天!
外面天寒地冻,屋里暖洋洋的,吃着滚烫的火锅,喝着香甜的酒水,互相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说说笑笑,别说,消磨时间还真是不错!
大家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几位孕妇肚子里的孩子,再继续聊着,就聊到了以后生孩子养孩子的事儿。
也不知道是谁,说着说着就提起了刘光齐,由此,就聊到了孩子的教育问题,然后何雨水就说到了昨天闫解娣来家里,说起闫埠贵家闫解成两口子最近和闫埠贵闹矛盾的事儿!
大家一听,除了聋老太太,其他人一开始都有点不太相信,尤其是易中海,觉得不太可能。
“怎么会!”易中海诧异道:“我这几天还天天见着老闫呢,他还是那副见人就笑呵呵的模样,根本就不像和他们家老大闹矛盾的样子!
闫解成可是老闫家的长子,要是和老闫有了矛盾,老闫还能这么整天笑呵呵的?
更何况,老闫为了他们这个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这么多年,多不容易,咱们这些外人都看在眼里,他们家的几个孩子还能不知道?况且老闫还是人民教师呢,闫解成怎么也不可能会变成这样吧?我觉得不会!
雨水,你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一大爷,我怎么可能听错,不可能,我绝没有听错!
当时不光我听着,鸿轩哥也听着呢,还有吕伯伯和罗姨,他们都听着呢,吕伯伯还问过闫解娣话呢。
鸿轩哥都觉得三大爷家的三兄弟没救了,怕闫解娣也受她三个哥哥影响还和闫解娣说了好多话,让她不要跟她三个哥哥学,所以绝不会错,不信您问他们!”
易中海吃惊地看向段鸿轩,段鸿轩冲易中海点点头,吕部长也对易中海道:“雨水说的没错,昨天我们都在场亲耳听到的!”
易中海皱眉道:“可我看老闫这两天表现挺正常的!”
傻柱提醒道:“一大爷,您忘了,三大爷一直可都是家丑不可外扬,三大爷可是很好面子的!”
“这,闫解成和他媳妇儿这样,那岂不是说他们除了还住在一块儿,和分家没什么两样了?
嘶!闫解成真要这样做,那他和刘光齐有什么区别?难不成咱们院要出第二个刘光齐?老闫可是人民教师啊,怎么还教不好家里的几个孩子呢?”
易中海实在想不通!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道:“唉!这倒也不奇怪,闫埠贵平时的做法,他家里几个孩子跟着有样学样,这精打细算抠门的劲儿,学着学着就全变成了个人只顾着个人了!”
段鸿轩开口道:“想让孩子学成什么样,不是在嘴上说说,训孩子几句让他干什么,而是当家长是怎么做的!
最容易影响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