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话开始面露疲色,弗比达斯让他继续休息,离开了。
塞雷布斯的伤口都不深,只要热度退下去,不感染就没有危险。他到底年轻,身体底子也好,休息了两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到了第三天,他想和弗比达斯谈谈,关于回雅典和谢尼达斯的事情,但弗比达斯却带着一些公民出海了。到了傍晚,他们载着满船战利品回来,开起了庆祝宴会,并邀请塞雷布斯一起参加。
阿勾斯岛的宴会和雅典的宴会风格完全不一样,至少与塞雷布斯参加过的那些相比完全不一样。
雅典人欢宴,一般都是主客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谈天说地,虽然也会请吹笛手、琴手、舞女、杂耍艺人之类的伎人助兴,并且让美少年穿梭斟酒,可是相比较之下来说还是比较文雅的。欢宴的中心是主客们谈天说地,至少表面上主要是为了谈天说地。客人与伎人、斟酒俊童**或者更进一步一般都是你情我愿。
但是阿勾斯的宴会,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
宴会开始,浑身血气还未完全散去的主人们先夸耀了今天的丰厚收获、自己作战的勇武之后就开始滥饮大嚼,并且将斟酒的少年与表演助兴的舞女、乐手们拉到身边肆意玩弄,有的甚至直接脱了衣服当众性#&交。
塞雷布斯也被安排了一名妖娆的舞女陪,他当然不会碰,忍耐了一会儿,看弗比达斯沉浸在**里就自己离开了。舞女紧跟着他,几名公民看到他与舞女一起离开,误会了,在后面发出猥琐的笑声。
两人离开宴客的中厅之后,塞雷布斯对舞女说道:“我不需要人陪,你回去吧。”
舞女在宴会上被指令去给他斟酒,捧着一杯酒含了一口在自己嘴里,想用红唇哺给他,被他冷冷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太敢碰他。虽然席间一直努力对他施展魅力,可是很有分寸,没有再惹他厌烦,这时却扑到他怀里,在他耳边低声用哀求的声音说:“求求你带我回去吧,如果你不愿意碰我,就让我在你的门口睡一夜,回去了我会死掉的!”
塞雷布斯本想推开她,闻言顿了一下。
舞女用腴白的手臂缠住他的脖子,仿佛是在诱惑他,可是仰头看着他的脸上却满是恐惧,颤抖地轻声说:“是真的,如果我回去宴会里,就得陪好多人,主人们累了之后还会让奴隶们来上我们给他们看。我上次参加宴会受伤了,伤还没好,再这样一次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一道冰冷的女声从后面传来,说:“放开他!”
舞女一激灵,触电般地缩回手躲开老远。
塞雷布斯循声望去,发现是第一天醒来,惊鸿一瞥见到过一次的美丽少女,他猜测就是弗比达斯的妹妹,救了自己的人。
少女慢慢走过来,有一些委屈地看着他,问道:“你喜欢她吗?”
上一次见面塞雷布斯病的迷迷糊糊,没有看得太清,这次才看清她美丽的惊人。她头发的丰厚浓密如海藻,松松的结成辫子垂到腰间,腰肢纤细,五官如同艺术之神用最上等的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一样精致,一双大眼睛波光粼粼,月光下如同误入人间的精灵。
她是塞雷布斯穿越以来,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
塞雷布斯一时没有说话。
少女——赫洛亚自从听说哥哥开宴会,邀请塞雷布斯一起参加后就一直焦躁地在中厅附近转来转去。她知道哥哥的宴会都会有什么内容,妒火中烧,但又不敢闯进去。
看到塞雷布斯提前出来她本来一喜,又看到他带着女人,还纠缠不清,又转喜为怒。她恶狠狠地剜了舞女一眼,拉住塞雷布斯地手说道:“你跟我来。”
她救了塞雷布斯的命,塞雷布斯对她有一些容忍,挣开她的手,看了舞女一眼,还是与她一起走了。
他挣开赫洛亚的手的动作令赫洛亚更加愤怒,但他旋即很绅士地比了个请赫洛亚先走的手势,赫洛亚的愤怒又消失了,脸上还泛起了红晕。
赫洛亚前边带路,将他带回了他现在住的那间精美的卧室,之后赫洛亚让跟随着她的奴隶将卧室里的橄榄油灯点燃,然后出去。
在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后,赫洛亚在他跟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柔软的希顿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少女的娇躯。赫洛亚说道:“你想要女人就要我吧,别要那个女人,我比她更漂亮!”
赫洛亚说这话时非常自信,她的身体也确实非常美,可是塞雷布斯却立刻转身走出了卧室。
赫洛亚呆了一下,赤&身&裸&体地追到门口没有追上他,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敢踏出屋门。她暴怒地回到屋里,尖叫着乱砸东西,把卧室破坏的一片狼藉,才又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塞雷布斯就在在不远处的走廊附近站着,赫洛亚怨恨地瞪了他一眼之后离开了。
塞雷布斯叹了口气,有预感自己想离开阿勾斯岛可能不会太顺利。
但他没想到的是赫洛亚离开他的房间之后,立刻叫来了自己的奴隶,让她把方才的舞女找出来拉到跟前,一刀划花了舞女的脸。
舞女的惨叫声穿透中厅的乐声与寻欢作乐的声音传到了塞雷布斯的耳朵里,他想到了什么,急忙循声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