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我们,家里吓人的很,我们就躲出来了。”
沙米德斯最先搭话的那个人兴奋地回过头来说:“沙米德斯,你知道这是谁吗?这是亚莉克希亚家的奴隶。”
沙米德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
沙米德斯深夜才回家。
他到家时塞雷布斯还没睡,他兴奋地向塞雷布斯汇报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
“小主人,哈律斯偷偷跑到竞技场附近去的原因没有人知道,他那天晚上是偷偷溜出去的,他妈妈也不知道。他妈妈是半夜醒来发现床上是空的,才发现儿子不见了。他们找了一夜都找不到,第二天下午有人告诉他妈妈的在体育场附近见过他,他们才在废宅里找到了他。
“他家的奴隶们怀疑他是去见什么人,因为他以前也这么跑出去过。那次他出去时被奴隶发现了,偷偷跟在后面,看到他和一个男人说话。但奴隶没敢跟的太近,没看出来是谁。而且回去的路上哈律斯发现了他,央求他不要告诉女主人,还给了他一些钱,他就没再管。”
塞雷布斯喃喃自语道:“和人见面?会是谁呢?”又问沙米德斯,“他家里还有什么别的奇怪的事情吗?——不奇怪的事情也跟我说说。”
沙米德斯说:“要说奇怪,最奇怪的应该就是他父亲不和他们住在一起,据说又娶了新妻子吧。对了,听说他父亲很有钱,但他和母亲很穷。他家的奴隶说女主人买不起教仆,小主人的教仆其实只是家里的普通奴隶,根本不识字。还说曾见过女主人为小主人的学费发愁,是卖掉首饰才凑够的。小主人在阿帕托利亚节歌唱比赛赢得冠军得到的奖品让家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说着说着,他忽然露出了一点嘲讽的笑意,“他家的奴隶说男主人从来不管妻子和儿子,但是今天晚上他们家在厅堂里停灵,祭司们为死者们沐浴净身,主持净化仪式,我从他邻居家墙头偷看,却看到那个男人哭的伤心欲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