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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具是愣怔了一下,才一左一右伸出健硕的手臂阻拦,声如洪钟的警示道:“这里不能进去。”

说来也是凑巧,两个男人刚才的那一下愣怔,让他们伸出来阻拦的手臂慢了半拍。结果左右两条臂膀没有拦在女人身前,竟是都刚好拦在了女人的身后,没能起到半点阻拦的作用。

一个男人见势便伸出手要擒拿女人的肩膀,然而女人却似后背生眼,只见她倏地一垮肩便灵巧避过了背后擒来的大手。又见她出手如电,一把反扣住男人的手腕,向内一翻再向上一折,‘咔嚓’,骨骼断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啊!!”手腕被生生掰断,男人痛叫出声。本能的想要收回剧痛的手臂,才发现女人的力气奇大,她仿佛只是随意的扣着他的手腕,却让他的手臂半分都不能动弹。

到这里两个男人要是还看不出女人的异常,那就是睁眼瞎了。

“你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手腕被扣的男人质问道,他的额角因为剧痛已经沁出了冷汗。

“我找你们场主,他在哪儿?”岳梵音口吻淡淡道。

男人似是不屑嗤笑了一声,“我们场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话音未落,他自由的那只手已然紧捏成拳,对着女人的后脑勺全力一击。与此同时,他的同伴另一个守备也提拳迅速向背对他的女人发起了攻击。

两个男人同时发难,即便两人都只是普通人,但看那一身显然训练有素的架势,埃尔默不由紧张地看向腿边的瑞达,在心里暗暗替女人捏了把冷汗,犹豫着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加入进战局。

他倒不是担心自己会被揍,主要还是怕自己学的那点学院派花架式似的搏击术,不但没帮上女人的忙,反而还拖了她的后腿。

埃尔默的犹豫仅是刹那,而也就在这刹那之间,感觉到后背上有风袭来的女人,倏地转过身,正面迎上两个男人。

头颅左右摆动,轻易晃过袭来的拳头,强劲的拳锋自她的耳畔扫过,扬起她腮边的碎发。说时迟那时快,岳梵音冷不防地一拽被她扣着手腕的男人,本就因为挥出的拳头有个向前冲势的男人,瞬间失了重心,身体前倾,脚下踉跄两步。不待男人稳住重心,岳梵音在这时松开了他的手腕,顺势单手撑在男人前倾的后背上,旋身飞起一脚,正踢在另一个男人的胸口。这一脚的力量极其强劲,迅风掠过,甚至将一旁埃尔默的衣摆都吹得翻飞,身形魁梧壮硕如山的男人直接就被这一脚踢得倒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闷响,男人重重的摔趴在了地上。

而岳梵音没有就此罢手,一条手臂犹如游蛇袭上手腕被掰断的男人粗壮的脖颈,臂弯紧勒,借着飞起一脚后的下堕力,将男人勒得额角青筋暴凸,双眼血红。

“你们场主他在哪儿?”收紧臂弯,岳梵音低声在男人耳边问道。

男人紧咬着牙关,鼻腔里哼着粗气,艰难道:“我刚刚已经按了警报器,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查看,你们跑不了的。”原来看到同伴被女人一脚踢飞,自觉应该不是女人对手的男人偷偷按下了裤兜里的警报器。

岳梵音听完男人的答非所问,仿佛很不感兴趣似的哦了一声,“既然如此,那我问一会儿过来的人好了。”话音刚落,她勒住男人脖颈的臂弯陡然发力,旁观的埃尔默见男人就像一块翘班,头被施加于脖颈处的大力压得后仰,双脚腾空上翻,整个人就在半空中掉了个个儿。最后,又是‘砰’的一声闷响,男人以脸朝下的姿态,被女人直接一个背摔摔趴在了地上。

那场面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埃尔默看着轻松搞定了两个守备继续往后场通道里走的女人,一脸震惊的余韵未褪,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哨兵的体能优于普通人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事。毕竟他们精密的五感,若是没有优越的体能作支撑,根本发挥不出来。但女人的种种表现却显然已经不是用简单的‘体能优越’四个字便足以形容,那根本就是怪力。正常一个女人就算通过再严苛的训练,也不可能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感觉自己又一次,被女人刷新了认知。

“又在想什么呢,快点跟上来!”

远远的,又传来女人催促的话音。埃尔默见自己又因为出神被女人落下老远,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看来自己这个总是不分场合出神想事情的坏毛病,真的要改改了。

接下来的一路,诚如那个男人所言,他按了警报器,引来了一批又一批前来查看情况的打手。

狭窄的后场通道里,上演了一场又一场以少胜多、有惊无险的精彩戏码。唯一令人感到惋惜的是,观赏这些精彩戏码的观众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哦,或许还要算上那个人脚边的一只胖兔子。

作为这唯一的一名观众,埃尔默可谓是恪尽职守,全程都只用眼看,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上。

又一次选定的练手目标在眼前倒下,埃尔默强自按捺地深吸了一口气,女人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每次他刚选定好练手目标,准备动手的前一秒,那个目标就在他的眼前砰然倒地。

不过无论如何,埃尔默得承认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