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换回准备时9(2 / 3)

无聊,便想着到你这儿来坐坐。”景彦向温亭晚,“太子妃不介意臣与你们一块儿喝茶吧?”

“三皇子殿下说笑了,本宫又怎会介意呢。”

温亭晚说话时的目光有闪避,那夜事虽已过了好几个月,可想到那时的无助和绝望,她仍是有害怕。

虽然知道不是三皇子所为,但温亭晚一到他就能想起那夜事,在他面前难免有不自在。

景姝年纪尚小,虽察觉到温亭晚异样的沉默,但以为温亭晚只是对景彦不熟悉,才有拘谨。

温亭晚如坐针毡,将将饮了几杯茶,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话,便寻了个由头离开。

她刚在外面吸了两口新鲜空气,便听身后景彦声音响起:“太子妃留步。”

温亭晚心一提,蹙眉转过身去,“三皇子殿下还有何事?”

“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经历了上次的事,温亭晚哪里还敢跟三皇子独处,她拒绝道:“殿下若有事,便在此处说吧。”

景彦瞥见她眸中抗拒与警惕,苦笑了一下:“只是走得稍微远一而已,臣只是担心在姝儿门口说玉兔子事怕是不太好。”

提到玉兔子,温亭晚这才想起来。

她当时将玉兔子交给了三皇子修补,说好一月后拿回来的,但沈云霓闹出那事,玉兔子至今还在三皇子手中。

倒不是她不想拿回来,只是有不敢再与三皇子接触,故而一直拖着,拖久了都快忘了。

她微微点头,两人走得离景姝营帐门口稍稍远地方。

温亭晚打量四周有过往行人,她也带着宫女,并不算得偷偷摸摸,才敢放心与景彦说话。

“那玉兔子......”

景彦从袖中摸索了片刻,掌心向前一摊,一个精巧的玉兔便出现在温亭晚眼前。

她伸手接过来,细细打量,玉兔破损右耳已被金料修补完整,且丝毫不显得突兀,反右耳这金料点缀,显得与众不同。

温亭晚欣喜万分,再向景彦时,心生愧意。

三皇子真心实意地帮她,她却一再躲避,未免有没良心。

“谢三皇子殿下相助!”她踯躅了片刻,压低声儿道,“还有那一,若不是三皇子殿下帮忙,恐怕我已遭了大难。”

景彦当然知道温亭晚说的是哪件事,面上笑意顿时僵了僵。

不敢告诉温亭晚,其实那夜,若景詹来得再慢一,不保证不对她做出什么来。默默喜欢了她四年,这份深藏在心底爱恋,压抑地太久,早就发生了隐秘改变。

双唇嗫嚅,正想要说什么,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靠近,不由分说将温亭晚拉了过去。

“晚儿怎么跑这儿来了,让孤好找。”

温亭晚低头向环在她腰上大手,“殿下......”

景詹面上含笑,向景彦去,可这份笑意冰凉刺骨,丝毫不达眼底:“三皇兄怎不在帐中好好休息,你若出了什么事,宫人怕是不好向父皇交代。”

景彦同样也是皮笑肉不笑:“臣不像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在帐中待着实在闲得慌,这才想到出来透口气。”

听到三皇子说话语气,温亭晚微微诧异。在她印象里,三皇子再温润不过,说话都轻声细语,可这样的人,居然会对太子说这听似自嘲,却令人不快的话。

兄弟二人相对而立,虽都不言,却能感受到一股暗流涌动,针锋相对。

温亭晚在两人之间看了半晌,只觉这氛沉闷地让人透不过,她忙拉了拉太子衣袂,娇声道:“殿下,臣妾累了。”

景詹闻言低眸觑了她一眼,再景彦时面上笑不免带了一丝胜者得意。

“孤的太子妃累了,那我们便去了,三皇兄自便。”

景彦恭敬地行了一礼:“恭送太子、太子妃。”

直起腰,便见景詹揽着温亭晚腰离去,还不时亲昵地俯身在她耳畔说些什么。

待人走远,景彦才松开手掌,几滴鲜血顺着指尖滑落,仿佛受不到疼,只昂首望着万里无云天空,发出意味不明的笑。

到营帐后,温亭晚明显感觉到太子在生。

但温亭晚完全不知他为何要生,难道只是因为她和三皇子说了几句话嘛。

男人喜欢女人都会这么小气?

遥想从前太子与沈云霓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只能默默难过,不能同计较,她便觉得亏得不行,也懒得去哄太子。

景詹温亭晚沐浴更衣后坐在镜前,自己默默拿着篦子梳头,一点也不关心,心底闷得更厉害。

大步跨过去,不顾温亭晚尖叫,将她扛起来扔在了榻上,遒劲有力双臂支在她身侧,将她拘于一方之间。

温亭晚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气息,不由得低声道:“殿下白日骑马狩猎,十分疲惫了,不如今日早些休息。”

她这也不全是托词。

听说今日秋狩的场面异常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