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换回准备时8(1 / 2)

夏季闷热, 尤其是三伏天的日头,只消在底下站上一刻钟,能活脱脱晒下一层皮来。

许是天儿让生了倦怠, 皇后竟破天荒没找她麻烦,让温亭晚过了好一阵儿的太平日子。

不过, 在去皇后宫中请安,她倒是女儿能到那位安国公府的五姑娘沈云嫣。

她给的感觉与沈云霓全然不同, 整个恬淡宁静, 没什么锋芒,或因不是嫡女, 眉眼中总带几分拘谨与怯意,莫名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大抵是接不过皇后给的重任的。

而温亭若自从被温亭晚清早送出了宫够,倒是闹了个大的。

温亭若到底胆子小, 又藏不住心思。整日惊魂未定, 提心吊胆的,难免不惹庞氏怀疑。

庞氏一再询问,可温亭若记温亭晚的话,终究是不敢说。庞氏疑心是温亭晚在宫中欺负了温亭若。

恰在此, 温留长上门, 提给温亭若说亲的事,庞氏自然不应。温留长转而寻求温亭若的意, 温亭若却是犹豫松了口,说是家合适,倒也可嫁。

庞氏闻言大发雷霆,句句直指温留长忘恩负,温亭晚逼迫威胁温亭若,才导致她不得不从。

她疯了一般跑到温府门口, 泼妇般坐在上,将温留长欠他们家的桩桩件件一一道来,引得行驻足,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温留长到底是个读书,虽看一幕色发黑,可到底做不出破口大骂的举止,只能沉脸在一旁站,反让过路的以为温尚书心虚愧疚才不敢反驳。

林氏从外头赶回来,她本念大伯的恩,一忍再忍,现下看此形,哪还需留什么。她拉过贴身婢女,将庞氏偷窃她首饰的事讲了出来。

庞氏还狡辩,说那头她是当婢女的拿的,不过是借去戴两天,算什么偷。

林氏都替她臊得慌,亏她也说得出种话,不问自取,不算偷算什么。

没一会儿,温亭泽也带赶来,那是庞氏和温亭若在阳宅院的管家,他将庞氏母女些年拿温留长的钱大肆挥霍的事全数道来,还指出庞氏常借温留长的名头狐假虎威,欺压下,赊欠钱银。

庞氏不肯承认,说是温亭泽伙同管家污蔑于她。

管家些年教庞氏欺压狠了,自然不可能不留下证据,他将账本和欠条甩在庞氏前。铁证如山,庞氏不认也难。

而且些事,就算庞氏想赖也赖不掉,只消去阳一打听,是不是污蔑一清二楚。

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温亭若不想庞氏居然把事闹得么大,她唯恐事传到太子耳,又想她私穿太子妃冠服的大罪,忙哭上前劝庞氏。

此的庞氏已经疯了,非要闹个鱼死网破,温亭若状,只得悄悄附耳将她些日子失魂落魄的原因告诉她。

庞氏不想事的真竟是样,霎怔愣在原,片刻后拉温留长求原谅,说自只是一叫鬼迷了心窍,才会如此。

温留长对庞氏母女二仁至尽,他忍了十余年,早已受够了。他将庞氏带到祠堂,当众的,对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响头,发誓自此与庞氏母女一刀两断。后他会在族中寻一个孩子,过继在他兄长名下。

无论庞氏如何哭闹,温留长都坚决。

他了解他的兄长,若是他兄长在世,怕是早已休弃等恶妇,也不至于让温亭若被她养成般样子。

温留长给了庞氏母女三天的间,搬出温府。庞氏死赖不走,始终不信温留长真么狠心。三日一过,温留长还未下逐客令,府中被庞氏母女欺负过的家仆在温亭泽的示意下,将她们的东西统统丢了出去。

庞氏母女无奈,只能拿行李在附近的客栈住了几日,其间也上门来求过,可温家始终闭门不。又过了几日,眼身上的银两越来越少,庞氏只好先带温亭若启程回阳。

温亭晚收到个消息,深深为温留长松了一口气。十几年来,大伯父的事始终像一块巨石压在温留长的背上,令他怀愧疚,在庞氏和温亭若前直不腰,也使得对母女一再得寸进尺。

对温亭若的婚事,温留长已尽心尽力。若庞氏懂得知足,下半生跟温亭若定也能享享清福。可她在温府门口么一闹,不仅消磨掉了温留长最后一丝愧意,也毁了温亭若的一辈子。

京城听闻庞氏恶名,谁还愿意娶温亭若,她只能回阳去。可若庞氏依旧死性不改,嫌贫爱富,只怕等温亭若成了明日黄花,也还嫁不出去。

反正不管如何,庞氏母女的事算是了了。

一桩事虽罢,可温亭晚的心中却被另一件重要的事牵绊。

老道的事,她派习语去打听过几次,可都回复说没在那附近看到过他的身影。

温亭晚在奇怪,若他还在京城,没道理连门都不出。

“子,那老道不会真去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