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温亭晚右脚脚腕处发疼,行得极慢。
方才四公主使诈,温亭晚扑上去抓线,不意扭了脚,兴许是有些伤了,踩下去时微微刺痛。
习语顾着温亭晚的身子,又看看前头走的太子,有些犯难道:“主子,我们走得这么慢,会不会……”
温亭晚懂她的意思,只摇摇头。
“无妨,左右太子要去励正殿,到底不会与我们同路。”
况且,太子也不在乎她失不失礼。
话音刚落,一道阴影覆下,温亭晚只觉身子一轻,已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赶忙揽住那人的脖颈。
望着温亭晚惊慌的表情和自觉的双手,景詹不由得扬唇笑了笑。
“太子妃既不便行走,孤便帮你一把。”
看着眼前自说自话的男人,温亭晚觉得有些不自在,但碍着周遭那么多宫人,一个个窃笑着抬眼往他们这厢看,她只能将头深深埋进太子的怀里。
实在觉得丢人极了。
景詹看着温亭晚绯红的面颊,以为她是羞涩,故又将双手拢了拢,贴得近了,温亭晚身上淡淡的幽香飘进他的鼻尖,和那晚的一样,勾人心魄。
他蓦地想起太后说的子嗣一事,心下一动,竟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温亭晚的耳畔低声道。
“今夜,便由太子妃侍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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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晚(嫌弃脸):你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