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本来就话少,除了政务上的事,基本交流就是在和司黎上说话了。
但每当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姐姐的时候,都会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激动感。
那是来自心底狂热又灼烈的爱意,仿佛快要将自己的融化。
时容眯了眯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视线慢慢变得灰蒙蒙的,脑子有点晕。
司黎看着他渐渐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这件屋子里。
等时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正午。
两人出门的时候,听到远处传了一阵阵的惨叫声。
司黎不由得慌了神,一脸疑惑的看着时容。
时容脸色瞬间僵硬了许多,眉头紧皱着。
两人往那惨叫声狂奔,赶到时,已经血流成河。
司黎心有不忍地别过脸。
昨天还见到那群弟子好好的,可今天就化作躺地的冰冷死尸,死状极其可怖。
他们的脸都面目全非,看不清谁是谁。
“姐姐,别看。”
时容将大掌遮住了司黎的眼睛。
刚刚只需一眼,司黎也能描绘出画面,仿佛阴影一般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是我疏忽了……”时容也终究感觉到于心不忍,大手一挥将那些人变换到另一个干净的牢房里安置着。
他确实放了暗饵,但一早探知的时候并未发生什么异样。
就练他醒来的时候,暗饵也没出现很大的波动。
难道……有人将自己的暗饵转移给其他的死物?!
时容一下子就正中红心,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这才发现其中的原因。
时容冷哼一声,既然他想玩,那他就陪他玩一玩。
这不过这个结果,必须是由他来决定。
司黎愁眉苦脸地走出地牢,神色消沉。
她就算是在一起天方世界里也未曾见过如此凶残的方法。
看完之后还心有余悸。
时容一边走一遍安慰着她。
两人一直往前走了好久,来到屋内,未见到十夙。
司黎摸了摸桌子上的灰尘,看样子这个地方大概一两月没有人来过了。
连桌子都能积这么多灰,定是没人长期居住。
可他们休息的地方为何如此干净。
现在那群武当弟子全部死于非命,就连十夙一行人也不见踪影。
这让整个东分舵,成为一个空舵。
无人掌管。
时容他们正打算出去的时候。
被一群长胡子老爷爷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魔界的使徒?”
“哎呦,别和他们废话,你有没有见过我们武当派的弟子。”
“见过,他们……死了。”时容冷声说着。
“死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长者跳出来说话了。
“怎么可能呢……”他明明前几日还收到常洛的新讯
怎么就过了两三天,就死了。
老头是在是无法理解。
但时容和司黎都不理会那些人。
那白衣老头,人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您是哪家的弟子?”
“……”司黎一时有些无语,他们要关心的事居然是时容是哪个高门的内入弟子。
他这个长相也太有优越感了。
放在这个世界里也是数一数二的颜值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