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抱着他睡,浑身都热乎了,比任何取暖设备都好使。
她忙不迭的转移话题,朝外喊了一嗓子:“不是吩咐了摆膳么,怎地如此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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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才收了白菜,晚膳多了样猪肉白菜馅的饺子,另还有一样他俩都极喜爱的萝卜炖牛腩,其他几道菜肴味道也不错,结果自然是吃的心满意足。
夜里风又大了不少,小老虎一般怒吼着,去院子里遛狗消食成了奢望,庄明心只好牵着将军在明间里一圈一圈的绕着。
所幸钟粹宫正殿的明间很宽敞,不然一准得绕晕。
看来明儿一早开始得将功夫练起来了,不然一冬天过去,指定胖成球。
她沐浴后,才钻进热乎乎的被窝,就被狗皇帝一下捞进了怀里。
然后就摸/索着去解她寝衣的带子。
庄明心:“……”
也没缺着你呀,至于这么饥/渴么?
还在纠结要“逆来顺受”还是“欲/拒/还/迎”呢,上身的寝衣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接着又去奋斗寝裤。
庄明心见大势已去,索性躺平当咸鱼,任他
胡作非为。
片刻后,她就没法咸鱼了,不光两手揪紧了下头的床单,脚趾都绷直了。
狗皇帝嘴巴越来越麻溜了!
还没挨到上阵呢,她就先丢盔弃甲两次。
等到上阵的时候,整个人都软成面条了,还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她抱着床柱,满头墨发披散下来,随着身后狗皇帝的抖动而起舞,脑袋微微后仰,露出一段白/皙细长的脖/颈来。
狗皇帝边掐着她的纤/腰动作,边脑袋绕过去肯她的脖颈。
庄明心怕痒的笑出声来,笑的浑/身/乱/颤,险些让毓景帝抵挡不住。
“小/妖/精!”毓景帝咬牙切齿的低咒一句,然后更加卖力。
外头狂风肆虐,吹残了尚未来得及凋谢的玫瑰花,吹的门帘摔打在大门上“哐当”作响,内室却半点寒意都感受不到,暖炕跟地龙正烧的暖嘘嘘的。
但这都不及拔步床内的春/色,庄明心被灼/热烫的直哆嗦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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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庄明心是被外头嘻嘻哈哈的声音给吵醒的,身畔已没了狗皇帝的身影。
她拉高被子,在里头检视了一番自个的身/子,不出所料的发现纤/腰两侧出现大片淤青痕迹。
“狗皇帝!”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了一句,昨儿夜里腰险些被他掐断,知道他好细腰,但至于那么用劲么?
她悄悄从床头摸过来中衣中裤穿上,这才朝外头喊了一声。
昨夜狗皇帝歇在这里,碧纱橱里就没安排值夜的人。
琼芳很快推门而入,惊喜的对庄明心道:“娘娘,外头下雪了,欣贵人小主跟和贵人小主带着将军在院子里撒欢呢。”
“除了她们,谅也没旁人敢在本宫歇息的时候大吵大闹。”庄明心哼了一声。
然后才感叹道:“今年下雪倒是早。”
琼芳替她取来衣裳,边帮忙更衣边笑道:“也算不得多早,这都十月底了,往年即便晚一些,也不过晚个三五日罢了。”
庄明心想了想,吩咐道:“葡萄酒二发该结束了,午后记得提醒本宫此事,本宫得叫人再过滤一遍,然后封口陈酿。”
琼芳应了声“是”,然后一脸庆幸的说道:“得亏如今不用请安,且巳正到春禧殿即可,那会子/宫人想必已将宫道打扫干净了。”
庄明心笑
道:“你这会子到钟粹宫外头瞧瞧就知道了,外头宫道上必定干干净净。昨儿皇上歇在本宫这里,今儿又有早朝,宫人们只怕寅时就赶过来打扫了,不然若是摔了皇上,谁担待得起?”
钟粹宫到养心殿一路畅通无阻,养心殿到春禧殿能有多少路?打扫了那是最好,即便没打扫也不打紧,她穿着木屐走过去都使得。
不过宫人们又不傻,她跟宁妃一个是宠妃、一个膝下育有皇子,明知道她们会去春禧殿坐班理事,怎可能故意略过?
庄明心换上了夹棉的胭脂红立领对襟琵琶袖短袄,下头系了条柳绿的织金马面裙,依旧是红配绿的撞色打扮,外头还披了件鹅黄羽纱面的紫貂斗篷,头上戴着观音兜。
全身武/装的密不透风,这才出了明间大门。
陈钰沁跟程和敏淑女也不装了,两人一丢我一团雪,我丢你一团雪,正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他们的宫人有样学样,也跟对面你来我往的打作一团。
没系狗绳的将军在人群里窜来窜去的撒欢,尾巴欢快的甩动着。
院子里头的雪被他们人、狗一通霍霍,简直没眼看。
陈钰沁余光扫见了庄明心,阴阳怪气道:“哟,咱们的婉妃娘娘总算起身了?若再不起来,这院子里的雪可都被咱们霍霍完了。”
程和敏见陈钰沁停下来说话,趁机往她脖子里塞了一团雪,边逃边嘻嘻哈哈哈道:“后院的雪咱们可没动,都给娘娘留着呢,娘娘想看雪往后头去看便是。”
庄明心解下斗篷跟观音兜,递给琼芳。
然后两手分别攥了一团雪,用劲将它们攥结实成雪团,然后一团甩向陈钰沁,一团甩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