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小小的胸针，在父亲来之前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和对念清下手的是同一个人吗？”

“这个没办法确定，若你有明确的怀疑对象，只要我毁了上面的脏东西，你立即去观察对方是否出现了身体不适，比如精力不济，虚弱无神，病入膏肓的样子，当然这要和之前的身体状况做对比。”

章念柏点了点头，他其实是不相信的，那个人......怎么可能？现实却不容他后退。

“目的是感情？”

“谁知道呢？或许是感情，又或者只是想......”

“想要一个傀儡......”

章念柏说出了沈玉暖还没理顺的思绪，这样似乎也能说的通。

和感情比起来，完全听话的傀儡好像更完美吧？

受原剧情的影响，她的思维有时候会被拉偏，章念柏的一个傀儡说出口，好似疏通了所有经脉，通透了。

“如果......”

章念柏的话没有说完他父亲已经出来了，只好闭上嘴。

“来来来，余曦啊，你来看看，柏清的骨灰我随身带着，倒是方便了。”

“柏清是我母亲。”

章念柏解释，从他们兄弟两人的名字就能看出父母亲的感情有多好。

HD是父亲章定英和母亲韩柏清名字的缩写，且母亲的姓氏在前。

在父亲心中，他们兄弟俩确实不能和母亲比。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