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萱搬到剑花宫的这一日,专门跑到樱雪的卧室,似是而非的说笑了一阵。
“我去了剑花宫你会不会很寂寞?”
这是示威?沈玉暖有时候会反思,是不是身体小了,思维也会相应变的幼稚?
“你开心就好。”
她开心?她当然很开心!
冷萱好似无意的抬手动她头顶的发髻,丝滑的衣袖随着动作的加大顺着胳膊滑落到肩窝,露出了臂膀上可疑的红痕。
作为‘好母亲’的樱雪,当然要好好扮演这个角色,很是关心的问,“你这里是怎么了?被虫子咬了?”
说着将衣袖拉的更高,最后干脆解开了衣领,脖子锁骨处星星点点。
难得冷萱这么配合,沈玉暖当然要演的逼真一点。
当即拉着人按倒在床榻上,三两下解开衣襟,上半身全部暴露在外面。
“你这是怎么了?床铺不干净?最近吃了什么?可有不舒服?”说着就要把脉,被冷萱甩了胳膊。
“床铺怎会不干净?你指给我的侍女可是敬业的很,你可不能冤枉了她们。至于吃的......”
装作思考的样子,“嗯......我吃的都是你吩咐端来的,难不成?你是要害我?”
恶意真的是一点都不掩藏,那作为一个真心爱-女儿的母亲,发现女儿讨厌她,误解她的爱意,是不是非常委屈,非常气愤?
那......非常响亮的一巴掌,打的毫不留余地。
沈玉暖眯起眼睛,真是爽快,她老早就想着这么干了,可惜有那个令人厌恶的法则在,没人能证明,她可以对这货动手,她不会冒险。
可如今不一样,父女俩已经搅和在一起了,那么,无论她怎么动手,冷萱都得受着!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长辈说话?我可是你母亲!”
冷萱阴着脸,打她?可以更用力,千万别客气!
“长辈?母亲?呵,狗屁都不是!若不是爹爹,我才懒得理你!”
既然对方有这样的诉求,她若不满足,不配合她的演出,真是天理不容。
绝对不厚此薄彼的沈玉暖,让对方的两边脸蛋迅速的膨-胀起来,对称美还是很有道理的,面前这个猪头,她表示非常满意。
“看来这么多年的教养,你全部忘到了狗肚子里去!”
“教养?你不配!”
小-嘴还真硬,可是她忘了一点,她如今五岁,不是十五岁。
“真该让你爹看看你如今的这幅样子......”
冷萱想给对方一个胜利者的微笑,可惜笑起来有点牵强,但嘴是不放松的。
她也不在乎被扒到了腰下的衣服,干脆全部甩了去,如此光着上身站起来,尽管仰视着对方,她的姿态却是妥妥的俯视者!
“爹爹?你是说冷傲天吗?”
樱雪气愤了,“你怎么可以直呼你爹的名字?”
冷萱笑的得意,“冷傲天啊......对呢,我不叫他这个名字,而是,宥,子宥......”
看到樱雪瞪大的眼睛,微张的嘴,惊讶吗?伤心吗?
你们成婚七年了吧?丈夫深爱着你?未必呢!
他的字,都未曾让你叫,她却可以!
在每个夜晚,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被他亲吻的时候,被他抚摸逗弄的时候,以及情动的时候,她都这么叫他!
宥,她的男人!
“你很惊讶?可爹爹就喜欢我这个样子!他宠我,爱我,我什么样子他都爱!”
本来只是想刺激刺激这个女人,她深爱着冷傲天,但鉴于年龄,绝对不能自己说出口,和这个女人摊牌的事,不能她来做。
冷傲天的话,这么多天的同床而眠,每个晚上抱着她睡,玩弄厮-磨,能做的都做了。
只守着最后一步不突破,每一次都是那样的隐忍,她最喜欢看他情动又克制的样子。
舍不得伤她,又想要她,只这么想一想,她都能软了腿......
因为他爱她,只有爱她才能超越情爱,保持理智。
可她又是那样的渴望,渴望他要她,爱她,日日夜夜都在一起缠-绵。
可恨的是,现在这幅身体确实太小了,根本容纳不下他的巨-大。
在和樱雪交恶的同时,想起了心爱男人的身体,恶狠狠的眼神里染上了邪魅浪荡。
她恨不得立即长大,恨不得男人不顾忌,随心所欲的要,可是不行呢......
尽管冷傲天爱她,可同样放不下樱雪,这一点她非常清楚!
如今的她不嫉妒,因为这个女人即将成为过去,她拥有的绝对不是对方能比得上的。
若爱情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那么,父女亲情就给了它一个触手可及的保障。
她拥有双重情感,比所有女人都幸福!
将这个假惺惺的女人从冷傲天的心中赶出去,这只是时间问题。
沈玉暖将脸上的表情收起来,“既然你爹爹这么喜欢,那继续保持好了。”
又是这样,多次的试探,甚至给出了线索,这个女人都无动无衷,好像瞎了眼,堵了心。
不是很聪明吗?为何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