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随我去一趟村上,见了父亲有什么要说的尽可对他老人家说!”
林知时说完就要转身,被宋席儒一把拉住,“求林大哥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心爱慕林妹妹,此次是我有错在先,但并非我本意,万不能告知林伯父毁了我俩姻缘啊!”
说着对一旁的林知婳道,“林妹妹,你要相信我对你的真心,劝劝林大哥!”
宋席儒打的什么主意沈玉暖还能不知道?原主对其本不是无意,不然不能够上心尽力的和郭小小相处。
哪怕对方是一个上至三观下至言谈举止都让人反感的人,原主还是凭借一腔爱意,生生的扭转了自己的喜好,将对方当做了知心好友。
不就是仗着原主对他的爱意,为所欲为吗?
爱你时,你说什么都是,不爱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上一世原主被郭小小算计,死的凄惨,倒是干净了宋席儒,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他自己。
这一次沈玉暖将答案递到了对方手中,也选择了不闻不问,任真相远去。
还真心爱慕,哼,谁给的脸?
这话林知婉让厌恶透顶,本见不得这人,如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婳儿说如此不知廉耻的话!
林知婉就怕婳儿心里还有点什么,被这衣冠禽兽哄了去,替对方说话。才不待沈玉暖说什么,自己急急开了口。
“你的爱慕留给你家嫂夫人吧!我林家可要不起!”
说着气就上来了,“你与家妹的婚事乃父辈所定,若真如此不满意,说了出来又何妨?我林家还能巴着你不放不成?如今做下如此丑事,你以为自己哪点配的上家妹?”
宋席儒自负,并不觉得他哪里差,相反,他一贯认为自己才思出众,才十七岁就中了秀才,几人能如此?
可笑的是,在场的三位男士,除了胡佑康志不在此以外,林知时同样十七岁成为生员领着国家的俸禄,而冯书铭,十四就中了秀才,只因为母亲身体衰弱,才放下课业照顾了几年,如今十九了,才安心参加科考。
自负到看不见别人的优秀,这还能是自负?是瞎才对!
在宋席儒看来,林家兄妹的如此羞辱,更加让他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要娶了林知婳!
必须有一个林家人握在他手中,才能消了他心中之恨,和今天他们加诸在他身上的嘲讽!
“林妹妹!”
宋席儒什么都不说,只拿一双‘深情’的眼睛直直看向林知婳。
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子对他有意!只要她点头......
沈玉暖本想搭个腔的,谁知道身边的男人死命不停歇的塞食物,还都是她喜欢的,伸到嘴边就拒绝不了的那种。
转头盯着男人,恨恨的瞪着他,嘴里却吃不停,身谦体直。
冯书铭这才瞟了一眼跪地上的宋席儒,如此卑鄙想哄了小鬼,可有问他答应否?
一旁的林知婉只点头,还是表弟最得她心意,这事做的好!
“你还是起来吧,就按哥哥说的做,今儿就回村上!”
看这些人油盐不进,林知婳竟也不理不睬,反倒那个身后的野男人态度亲昵,宋席儒觉得不必跪了。
就要起身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开门声,连忙起身,看在郭小小眼里,就有些做贼心虚和狼狈。
她在门后面看来好半晌,慢慢才回过味儿来。
呵,她以为的尊重她,不贪图她身体的好男人,也不过就是这种货色!
前一刻还蜜里调油,说什么大了不退了婚事,如今呢?竟然为此下跪?求的却是不能告知长辈?
再看其他三个男人,各个出色,把狼狈起身的宋席儒比的好似泥里的蛆,上前捏死嫌恶心,留他活着又碍眼。
郭小小就是如此,她凉薄,爱时用尽全力,一旦清醒,舍弃的更加容易!
男人嘛,现代社会不是领教过了?来了古代竟然也奢望起爱情来了?可笑!
若沈玉暖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定会嗤之以鼻。
爱情是有排他性唯一性的,你做什么什么,相应的就会得到什么。
你做不到独一无二,他人又何必给你独一无二?
只能说,两人真的非常相配,都是黑心的存在,婊、子配狗地久天长嘛!
“贵客临门,席儒,你怎不请诸位进去堂屋坐,在院子像什么样子?”
说着很是别扭的对诸位蹲身福礼,这还是学林知婳的,她哪里知道什么行礼规矩,也不屑!如今不过依葫芦画瓢做做样子而已。
林知婉是第一次见郭小小,上下打量,看不出所以然来,实在很普通的女人,哪里就吸引了宋家的男人前赴后继?想不通!
同是女人的林知婉看不出所以然来,在场的男人却清楚的很,这个长相普通,顶多清秀些的女人,那浑身散发的风尘气可是挡也挡不住的。
林知时只觉得对方轻浮,而胡佑康和冯书铭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胡佑康因生意原因,请客户去消费,见的多了,与那些小姐相同气质的人,几乎不会认错。
至于冯书铭,底层打过各种小工,三教九流什么没见过?
“这位就是知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