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暖醒来的时候天色很暗,以为是早上原来已经晚上了,睡太久身体发软,精神却很通畅。
吃着孙妈妈精心制作的饭菜,两位老人没怎么动筷子,就看着她吃,碗空了的时候两人像竞赛一样,抢着夹菜,她全盘接受,敞开肚子吃的开心。
给老人的解释是她太累了,才睡得久,真实情况也是这样的,确实是魂力消耗过了,造成身体只能通过睡眠来补充能量。
这就是她想方设法通过正常渠道离婚的初衷,证据已经准备充足,就算梁修平不愿意,应该也会叛离,但基本也要一两年,还是顺利的情况下,太长了,她不愿意等。
催眠很快速,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能达到她最想要的效果。
但到底是她自己想出来的方法,在功法还在第一阶段的时候强行使用魂力,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对于还在基础阶段的她来说,还是很伤的。
好在不严重,这次吸取教训,以后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使用魂力,等到功法进阶到第二阶段的时候,连催眠都不需要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外放魂力,她很期待。
“念念,下午的时候有人打你电话是我接的,说是什么绣品的事。”
孙妈妈提醒,沈玉暖回电话过去,是有人看到论坛上的照片,对屏风很感兴趣,想要现场看一下。
因为沈玉暖要求的屏风式样很古色古香,对制作的师傅来说很新奇,费了点时间,所以东西还在装裱的地方,和对方约好时间地点,第二天在店里见面。
来的是位五六十岁的女士,身边跟着一个年轻男人,两人看起来有血缘关系。
见到成品的时候,这位女士很激动,几乎爱不释手,看得出来是真正喜欢这行的。
“小姑娘,我很喜欢你的作品,你这个年纪能有这么好的手艺,真是难得,天才!”
“小姑娘,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用的是什么针法?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沈玉暖一一的解释,解释不了的只能厚着脸皮说是自创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林暖娘那世古代似乎是平行空间,里面有相同的东西,不同的更多。
有些针法的派别在这个世界的历史中时不存在的,她只能厚颜了。
对方赞叹不已,但也知道这种绣技一般是不外传的,没有再问下去。
绣品收藏一般按照名,古,稀来定价,沈玉暖的这一件虽不是名家做,又不是古件儿,但偏就十分稀有,谁见过这么精致细腻的从未面世过的新奇绣法?
行家眼里自有判定,对方给了两百万的价格,和沈玉暖的心理预期差不多,握手成交。
对方笑的很开心,留在店里抱着东西不撒手,沈玉暖和年轻男人去了银行。
今天出来的时候和孙妈妈一起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以防万一钱还是存在孙妈妈名下比较放心。
顺道把李威给的那张赔偿卡里的钱存进了这张卡,手头总算有钱了,感觉心情都好起来了。
为了让孙爸爸孙妈妈能意识到,他们现在起码不差钱,沈玉暖把自己卖绣品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他们虽然惊奇,但接受的很快,好像每个家长都很容易接受自家孩子是天才的事实,尤其是从小到大都乖巧聪明的孙念彤。
说开以后,沈玉暖做绣品都不瞒着人,光明正大,就连孙家父母的衣服都是她亲手缝制,改良版的古装,穿出去回头率超高。
为此沈玉暖专门开了一家高级汉服定制,一年只接五个客户,为他们设计一年四季各种礼服。
其中包括新娘礼服,最正宗的凤冠霞帔,预约的人排起了长龙,沈玉暖也成了名家。拜访请教,偷师学艺的人不知凡几,
比了安安静静作绣品,服装定制最赚钱且不费神,成了沈玉暖往后的主要产业。
这都是以后,且说周四的时候沈玉暖早早到民政局,梁修平九点整到,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一路引人侧目。
手续办的很快,两人一路无话,直到梁修平重新回到医院,看到自己手里的离婚证的时候才恍惚发现自己干了什么,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他急的直砸脑袋,吓得刚进病房的梁丽荷心肝直颤,今天已经是受了好几回惊吓了。
蔡娜脑子出问题了,一直醒不过来,情况转换,这次换她面临坐牢的危机了。
如果蔡娜一直醒不过来,得不到家属的谅解,她有可能要被判刑,和儿子商量,反正蔡娜的老公打了儿子,她打了蔡娜,那就互相谅解,互不相欠好了,他们都不用坐牢了。
让梁丽荷肝胆俱裂的是,儿子吞吞吐吐的说,谅解书他早就写了,梁丽荷几乎一口老血喷出来。
问有没有拿到赔偿金的时候,梁修平很肯定的说拿到了,让把钱拿出来的时候,又迷迷糊糊说不清楚钱去哪了,真是一笔烂账。
后来在沈玉暖带着孙爸爸孙妈妈旅游的时候,碰到过一次李威,从那里了解到,蔡娜是醒了,但只有三岁的智商。
蔡娜家亲人和梁家扯皮,目的不过是要钱,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没有关注过,两人浅浅的聊了几句后分开。
而梁家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人财两失。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