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罗三一眼,景迄并不担忧自己的身体,身为男人他能分清对苏翘,他是由身体激发的冲动,还是由药物激发。
只是回想没碰苏翘之前,他曾经做过的那几场梦。
若说有什么蹊跷的,那几场梦最蹊跷,但他相信苏家没那么大本事,能左右人的梦境。
再者能左右梦境,单推个苏翘到他跟前,不是太过可惜。
罗三领命去办,同时又让属下去周边的城镇,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大夫。
事关太子,半点都马虎不得。
得到过三四次满足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痒,甚至痒劲还有越来越烈的架势。
不过始终是累了,再痒也不能被倦意给稍稍控制。
从浴桶里出来,苏翘看着凌乱的罗汉床,用毯子裹全身,直接躺在窄小的贵妃榻上。
景迄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窝在湖蓝色薄绒毯子的脸褪去了潮红,雪白的脸,肿起的唇,这模样不需要任何表情都已经足够可怜。
阻了阻下人送膳进屋:“把屋里收拾干净,抱你们主子上床榻入睡。”
“是殿下,奴婢这就去收拾。”
“你主子可跟你说过,她身体不适?”
景迄认出回话的是常跟在苏翘身边的丫头,便开口问道。
听到问话,春鹃咬了咬唇,直接就跪到了地上:“回殿下的话,姑娘体弱,自前几日开窗吹了夜风,就一直有些发热,奴婢劝姑娘寻大夫,姑娘一直不同意,怕自己太麻烦,让殿下心烦。”
说着,春鹃都为自家主子委屈,“殿下不知道,我家姑娘胆子小,总怕做错事惹人厌,殿下没到苏府之前,姑娘得过一次风寒,命都快没了都不敢求夫人寻大夫。”
是她觉得不行,去苏三老爷面前哭求,才让苏三老爷找了大夫给苏翘看诊。
丫鬟提到开窗吹风,景迄就想到了罗三常在跟前提得那回事。
他说苏翘夜夜不睡,开着窗迎风流泪地凝望他的屋子。
看苏翘的模样,凝望是真,想他也是真,但缘由应该是她体内的那股燥火作怪。
被当做了女人的泻火工具,景迄应该觉得恼怒才对,但是苏翘的状况太可怜,举动又太无助,他没觉得多恼怒,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大夫快到了。”
说完不去看小丫头惊喜的神情,景迄在这宅子里另外寻了一间屋子休歇。
在侍卫的催促下,大夫卯时初就到了院子。
知道自个殿下可能被下了药,李进怎么可能让大夫先看苏翘,他直接把大夫迎到了主子的跟前,让他先为主子把脉。
“大夫可得好生看诊,半点不对都要说出来。”
李进尖细的嗓音一听就免不得让人多想,大夫头不敢多抬,仔细地给景迄把脉。
“贵人脉搏有力,筋信骨强,老夫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既是隐秘药物,自然体表难显,李进蹙眉把苏翘的事详细说了说:“她大概是被下了药,就是不知道下在她身上的药会不会过给我家主子?”
听到李进说起还有个女子,大夫就明白了。
他擅长妇女内科,罗三寻他是跟他说有一个女子被下了绝子药,想让他帮忙看诊,他还奇怪说好是个女子,怎么来了是给个男人诊脉。
“这位爷,老夫要先为那位夫人诊脉,辨别她是中了什么毒,才知道对贵人有没有妨害。”
景迄颔首:“去吧。”
憋了几日的欲/望狠狠发泄了一回,没让苏翘生龙活虎,反而让苏翘精神萎靡。
大夫来了,春鹃唤了她几声才把她唤醒,不过醒来之后苏翘整个人也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眼眸半睁,只能靠在春鹃身上。
见状,春鹃吓得不轻:“大夫,我家姑娘是怎么回事?”
苏翘小脸煞白,一看就是不好。
“这位夫……姑娘这是精气消耗过度,不是大事,后续吃些补药,或者吃点补血气的食物都能补上。”
跟春鹃解释过,大夫就开始认真地为苏翘把起了脉。
苏翘杏眼半阖,明显不能回答问题,大夫只能询问春鹃:“你家姑娘可喝过什么汤药,或者泡过什么气味特殊的药粉?”
听到气味特殊,景迄也看向了春鹃。:,,.